五條悟拉著新垣悠的手,兩人一前一後跑出車站,跑動帶出的風拂起發絲,少男少女的笑聲肆意暢快。

咒術師,一個以負麵情緒為能量根基的群體。

他們的負麵情緒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溢出,而是鎖在自己的身體中,形成內循環,產生用於攻擊咒靈的咒力。

所以,偶爾的發泄,也顯得十分重要。

白發少年和雙馬尾少女貼著一處高大建築走,邊走邊笑,笑得前仰後合,兩人互相依靠著,步伐緩慢。

“哈哈哈哈——悟,你很強嘛~演技一級棒,都可以跟我玩‘隨時隨地版扮家家酒’啦!”

新垣悠手掌攀附著五條悟的肩膀,另一隻手舉著大拇哥,毫不吝嗇的展示她的欣賞之情。

雙馬尾少女是真覺得白發少年很有天份,畢竟悟不同於傑。

黑發少年與她幼年相識,經過她多年調教(?),玩扮家家酒時才能夠丟掉羞恥心,全身心投入劇本當中。

但五條悟不一樣,他天生這方麵的水準就很高,不僅首先發起“即興扮家家酒”,而且還表現的如此出彩。

此時此刻,新垣悠隻想借用霸道總裁的一句話:

“五條悟,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蛤蛤蛤蛤蛤,悠醬,這句話好有意思蛤蛤蛤蛤蛤——”

白發少年爆笑如雷,眼角都溢出生理性淚滴,他斜靠在雙馬尾少女身上,平複一陣,又問道:

“悠醬說的‘隨時隨地版扮家家酒’,就是剛剛我們那樣玩的嘛?”

“對啊對啊,想什麼時候玩什麼時候玩,兩個人一起瞎演,有時候是很狗血的劇情,有時候是很炸裂的發展,總之還蠻有趣的。”

新垣悠逐漸穩定好情緒,撐著五條悟的大部分重量,直起腰,仔細介紹道。

隻是白發少年關注的重點不在“隨時隨地版扮家家酒”的玩法,而是在於雙馬尾少女口中的——

“兩個人?悠醬以前跟誰一起玩兒?”

“傑啊!我們從幼稚園開始就在一起,當然跟他玩兒啦!”

新垣悠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子理所當然的味道,仿佛她的名字和夏油傑這三個字出現在一起,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五條悟聞言,收斂了唇邊的笑意,他沉默片刻,忽地低下頭,將下巴卡在雙馬尾少女的頸窩,狀似不在意,貓貓撒嬌:

“那悠醬和傑,有沒有像我們今天這樣,演過男女朋友啊~”

“男女朋友……”新垣悠歪歪頭,仔細回想,少頃,肯定道:

“好像還真沒有過欸!說起來,我第一次演‘女朋友’的角色,還是跟悟一起的呢!”

白發少年聽到新垣悠這麼說,笑容起飛,嘴角快要咧到耳根台。

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緊接著就聽到雙馬尾少女繼續說:

“畢竟,我和傑都是直接演夫妻的嘛!”

五條悟表情,經曆了海綿寶寶到章魚哥的轉變,他這會兒雙手捂住耳朵,嘴撇的老高,耍賴道:

“不說啦,不說啦,悠醬,老子不想聽這個!”

小貓咪可聽不了這話.jpg

“欸?好吧好吧……”新垣悠有些疑惑,不過她還是點點頭,止住這個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