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溫譽迷茫的眨眨眼睛:“哪裏渣了?”
傅澤寒指著浴室那邊,氣的都要燃燒了:“他明知道餘晚莘喜歡他,而他又不喜歡餘晚莘,他還收人家的喝的,這不是渣是什麼啊?
既然不喜歡,就應該離人家遠遠的,萬一給人家產生有希望的錯覺,開始追他怎麼辦?”
餘晚莘一個女孩子,又來的漂亮,這真要是追起小破鴨子,肯定是要比他容易多啊。
這個小渣鴨子,是把他之前說的那些話當成是耳邊風了嗎?
氣的他都想把小破鴨子找個鴨籠關起來,隻有他一個人可以看到。
溫譽滿臉溫柔的眨了眨眼睛:“所以,你現在是在為餘晚莘打抱不平嗎?”
“..................”傅澤寒沉默了好一會,為了不被溫譽察覺到自己喜歡小破鴨子,隻好是順水推舟的說:“......對!”
“你跟餘晚莘又不熟,怎麼突然間這麼為她著想了?”溫譽的神情和語氣裏滿是好奇。
“我............”傅澤寒啞然,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接。
溫譽:“難不成你喜歡她?”
傅澤寒無語至極的翻了個白眼:“我喜歡你!”
溫譽攤手:“那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們沒可能,我喜歡容宴。”
“............”傅澤寒一愣後,突然認真:“你這話是開玩笑的,還是說真的。”
溫譽目光一閃,慌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剛剛自己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認真的。
而是下意識間就這麼說了。
溫譽暫時沒有深入去想,而是從容又淡定的看著傅澤寒說:“當然是開玩笑。”
傅澤寒眯了眯眼睛:“我看你剛剛的反應可不像。”
“恩?”溫譽笑容好看:“不像的話,那你覺得是什麼?”
傅澤寒:“你的下意識間那麼說的。”
下意識間說的,那基本就都是真的了吧。
溫譽滿臉的溫和:“恩,好,我下意識間說的。”
傅澤寒:............
這樣他突然間又覺得好像不是了。
阿譽這人,有的時候真的很讓人捉摸不透。
就比如現在。
他雖然了解阿譽,可他又看不透阿譽這笑容之下,究竟在想什麼。
不過,阿譽跟阿宴真要是在一起的話,他還是很支持的。
這肉爛在一個鍋裏,顯然也是很好的。
......
時小小很晚衝完澡出來了,她走到沙發前盤腿坐下,東張西望了一下後,用胳膊撞了一下身旁的傅澤寒。
時小小:“溫譽呢?”
傅澤寒漫不經心,心底還在生氣和吃醋:“拿外賣去了。”
“哦!”時小小咧嘴一笑,一想到馬上就有夜宵吃了就特別的開心。
傅澤寒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這小破鴨子一整天的就知道吃。
除了吃的就是樂高。
連他不高興都沒看出來。
時小小在沙發上癱了一會後,注意到了茶幾上那杯隻被傅澤寒喝過一口的楊枝甘露。
“那個你不喝了嗎?”時小小指著楊枝甘露。
傅澤寒覺得自己要被時小小給氣吐血了,都能注意到楊枝甘露,但卻沒注意到他不開心。
這樣的小破鴨子還是宰了喂狗吧。
不過,傅澤寒不開心歸不開心,還是回答了時小小的話。
“恩,不好喝。”傅澤寒滿臉嫌棄,就算是渴死,他也不會再喝一口!
時小小瞪大眼睛:“我覺得茶百道的楊枝甘露最好喝了,你居然覺得好不好喝?!”
不過不喜歡也正常。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嘛。
傅澤寒在心底不爽,可又不敢表現到臉上來:“你要是覺得好喝,那你拿去喝唄,正好不造成浪費。”
時小小點頭,同意傅澤寒的觀點:“這麼好喝的東西,浪費了確實的不好。”
傅澤寒:???
是他陰陽怪氣的不夠明顯嗎?
小破鴨子居然還真的打算喝?
我喝你個大頭鬼啊!!
餘晚莘送你的楊枝甘露就這麼好喝?!
時小小盤腿癱在沙發上,大老爺們一樣的推了一下傅澤寒:“小寒子,幫你領導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