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瑤起身給滔滔不絕的聽蘭倒了杯茶,想起自己才是得了那個“滾”字的人,不由好笑,“說的跟你親眼看見了似的!”
將茶水分別端給倆人。
聽蘭喝了一小口,挑挑眉,“宮裏哪有那麼多親眼所見?無非就是她傳給我,我傳給你罷了,添個樂子而已。”
“小心禍從口出!這話就隻有我們三個人說說罷了,出去可別說!”雲瑤通過上次,徹底學乖了。
聽蘭看看含玉,驚訝的道,“快來看看咱們的小瑤兒,幾日不見,規矩這麼好了!”
含玉笑著看倆人打鬧。
雲瑤拍下聽蘭在自己臉上作惡的小手,“哎呀,你們還沒說那個南潯太子怎麼回事呢!”
聽蘭一拍腦袋,“都怪你,打岔!”
然後又眉眼帶春的跟倆人又學了一遍。
原來,有一日,宗天瀚以晚輩的身份進宮探望太皇太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出來的時候竟然迷了路。
正好遇見了當時剛給太後送了東西回來的聽蘭。
就這樣,宗天瀚極有禮貌的表示了感謝。
聽蘭便被他溫文爾雅,態度謙和的姿態所折服。
後來一打聽,那日進宮的隻有這個南潯太子殿下。
又聽說,宗天瀚去壽安宮的時候,恰巧太後也在。
而含玉因為最近人手不夠,被提拔了二等小宮女,其實就是太後身邊大宮女元香的小跑腿。
於是,她便纏著含香打聽一切有關南潯太子的事情。
奈何含玉也不知道許多,隻是站在院中等候的時候,遠遠的看過一眼罷了。
所以,聽蘭等打聽到的也不多。
含玉看著聽蘭有些泄氣的樣子,有些不忍,想了想,說,“我感覺那位太子殿下跟太後的關係似乎不是很好。”
雲瑤其實對這些一點都不感興趣。
什麼太後,南潯太子的,還沒有聽說廣儲司新進一批料子讓她來的激動。
但她見聽蘭很感興趣的樣子,便問了一句,“為什麼這麼說?”
含玉好像在想那日的情景,“具體我也說不上來,隻知道,那位太子殿下走了之後,不一會兒太後便也從壽安宮離開了。出了壽安宮的大門,太後的臉就黑了下來。回慈寧宮後,除了身邊的杜嬤嬤跟元香,其餘的人都被攆的遠遠的。後來,元香親自去處理了一些東西,聽說是被太後摔碎的茶具。”
說完,三個小夥伴都若有所思。
想了半天,誰也沒猜出個所以然。
“哎呀,算了算了,那都是他們主子之間的事情。我隻知道,那位南潯太子是位謫仙般的人物就好了,雖然離得遠,可又不耽誤咱們過過眼癮。”
雲瑤跟含玉讚同的點點頭。
含玉又看著聽蘭,笑的意味深長。
聽蘭發現後,雙手搓搓手臂,“含玉,你幹嘛這麼笑?怪滲人的!”
雲瑤也不明白。
含玉招手,將雲瑤拉過來,附在她耳邊輕聲說,“聽蘭姐姐這是著急嫁人了!”
聲音雖小,可架不住三人離的近,含玉又不是真的不想讓她聽。
所以,聽蘭聽清楚她的話後,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