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剛剛嫁進東宮,宮宴上,當時身為皇後的太皇太後假稱自己不勝酒力。
還是母親勸著自己作為兒媳理應去關心。
所以,她聽母親的話去了,可是看見了什麼?
那時候父親還不是徐國公,隻是一個三品文官,她從來不知道,一向文弱的父親竟然會有那麼勇猛的時刻。
也沒想到,一向端莊賢淑的皇後娘娘,叫聲竟然那麼高亢......
後來,先皇駕崩,自己的兒子登基,父親一躍成為國公爺,皇後也成為了太皇太後,這宮裏,徹底成了他們的天下。
徐曼茹站起身,繞著壽安宮的大殿一邊走一邊摸,笑著問已經發不出聲音的太皇太後,“母後,兒臣一直想知道,父親那麼文弱,會比先皇更讓你快樂嗎?”
太皇太後一口氣上不來,憋的臉色青紫。
可徐曼茹像是得了失心瘋,繼續著,“這裏,這裏,還有這裏,或許都有你們歡、好的記憶吧?父親如何兒臣不知道,兒臣隻知道太子殿下那方麵真是不行呢!兒臣勸過他多少次,可他非不聽,看看,結果怎麼樣?”
“你,你,”太皇太後哆嗦著手指,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徐曼茹輕笑,走到太皇太後麵前,握住她指著自己的手,放在腿上,小聲道,“不過,母後,兒臣知道,那方麵,先皇最是厲害呢!”
太皇太後不敢置信的一點點扭過頭,瞳孔放大。
徐曼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滿臉嬌羞,“那一夜過後,兒臣都下不的床,那是兒臣此生致死的快樂......”
咣當!
太皇太後直挺挺的仰麵栽了過去。
徐曼茹上前歎了一口氣,替她輕輕的擦了擦嘴邊流出的口水,輕聲道,“母後不要怪兒臣,兒臣隻是憋在心裏這麼多年太難受了,就想找個人說說,別人呢,兒臣又不放心.....”
徐曼茹終於說夠了,才驚慌的大叫,壽安宮亂作一團......
梅三來的時候,就看見這樣一幅景象:雲瑤拿著紙和筆,照著棋局不知道在畫著什麼,而自家王爺,臉上帶著從未有過的寵溺,靜靜的看著。
最後實在忍不住才出聲,“你都畫了好幾張了,還沒記住?”
雲瑤停下筆,粉嘟嘟的小嘴吹了吹未幹的墨跡,“光我自己記住怎麼行,萬一以後王爺不認賬怎麼辦?我得畫下來,然後還要按上手印,您存一份,我存一份,還有給王忠一份,將來您不認賬,我好拿出來作證據!”
說著,果然拿出印泥,在贏的那一方下麵按了個手印,又拽著燕玦的手,在輸的那一方也按下個手印,這才心滿意足。
燕玦看著自己麵前這份,又看看她揣進懷裏那份,笑的如一隻得逞的狐狸。
沒錯,在梅三眼裏,王爺現在就是個狐狸!而雲瑤,就是那主動送上門的食物!
梅三見王爺終於舍得看自己一眼了,連忙上前,“王爺,太皇太後不好了!”
雲瑤驚訝的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