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蠢丫頭,我不這麼說,讓他有危機感,他會珍惜你嗎?”
玄機子一臉的恨鐵不成鋼,自己這番苦心終究是錯付了。
長公主:“……”師父總是能夠為自己找到如此清新脫俗的借口讓自己無言反駁。
“就算你不說,本將軍亦如是。”後麵一個磁性洪亮的聲音響起。
魏瑤眼睛一亮,扭過頭去就看到自家高大威武的爹爹走進來。
“爹爹抱抱!”魏瑤伸出短短的小手。
魏書晏一下子柔和了,麵無表情走過去,抱起女兒,“有沒有想爹爹?”
“想!”
魏書晏臉上的笑簡直跟朵花似的,長公主在旁邊看著又好氣又好笑。
這父女兩個人能不能別老是在自己麵前秀恩愛?長公主都覺得現在自己都有些酸了。
玄機子撇撇嘴,“真是現世報,將來有個大老粗娶了你閨女你能看人家順眼?”
魏書晏臉色頓時黑的跟鍋底一樣,這個死老頭絕對是故意!非要戳自己的心窩!
長公主琢磨了一下,覺得很對,“師父,你把我當您的女兒,所以你看書晏不順眼。”
魏書晏:“……”
他突然能夠理解這老頭,看自己不順眼的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玄機子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我看著長大的徒弟,那麼一個如花似玉,英姿颯爽的姑娘,就嫁給這麼個大老粗!老頭子我能高興?”
大樓粗大老粗說三句話兩句話不離大老粗!
魏書晏自認為自己長得也算是俊逸不凡,怎麼到了這老頭兒嘴裏一口一個大老粗?
“寒舍簡陋,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還是出門左拐去玉華街那條巷子。”
玄機子一臉疑問的看向長公主,“那是什麼地方?”
長公主長公主強忍住笑意,沒敢開口,魏書晏非常善解人意的開口,“溫柔鄉英雄塚。”
自然是花柳巷。
玄機子明白過來頓時氣得差點吐血,“我老頭子年紀一大把,是那種人嗎?”
長公主魏瑤兩個人目光不自覺的看向桌子上,還敞開著的那一本春宮圖。
同時在心裏點頭,你就是那樣的人,你就是那樣的人!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
“混賬混賬!看看你找的什麼混賬!”神機子氣的瞪向長公主。
長公主一臉無辜的摸了摸鼻子,“是你自己非要叫人家大老粗!”
“我那不是親切的昵稱嗎?這些年都叫慣了!”確實是因為這些年都叫慣了,還一時改不了口。
親切的昵稱?
魏書晏顏色跟豬肝一樣,實在不明白A怎麼有這麼一個荒唐的師父。
猶記得的新婚之夜自己和瀲灩初嚐人事有些不解,那老頭的聲音像鬼魅一樣,冒了出來指點,搞得自己多年都有陰影,每次行房的時候都生怕那老頭在暗處觀摩。
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不是荒唐嗎?
年紀一大把,身上常年揣著春宮圖不夠荒唐嗎?簡直荒唐的慘無人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