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還是拉著這個丫頭離開了。
“如初,你倒是說話呀。”齊鐵嘴自然明白在二爺心中如初是不同的,能勸二爺的也隻有孟如初了。
“我們勸不住他的,他心意已決。”孟如初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道為什麼心中有些隱隱的疼,“現在想要帶他離開,佛爺我們隻能另想辦法了。”
“佛爺,八爺,孟姑娘。”張日山牽著一匹馬走了出來。
“你小子哪來的馬呀?”齊鐵嘴問道。
“那邊有個馬廄,我看沒有人看,就和孟姑娘府上的人隨便牽了幾匹,還有佛爺、孟姑娘和八爺的。”
有了馬也要輕鬆不少,就可以不用腳去走了,速度也快了許多,“佛爺、如初,這長沙的東西南北角,咱們可都去過,是不是跟我說的一樣,咱們之前沒去過的地兒,這兒也壓根就沒有,全是大霧,對了,東北和北平,那兩地保不齊還在。”
“在能怎麼樣,你不是知道那都是假象嗎?”張啟山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二爺真是可憐,這夫人死了,本來心也已經死了,可現在呢,又死灰複燃了……”
“老八。”張啟山打斷了齊鐵嘴,看向了孟如初。
齊鐵嘴立馬反應過來,“如初,我的意思是……”
“八爺,我明白,這是他心之所向。”
齊鐵嘴還覺得很是奇怪,這如初怎麼如此的淡定。
“既然這裏是死人紮堆的地方,我們不要逗留,而且那邊的情況,我們還不了解,先回去再說,走。”張啟山幾人還是來到了二月紅的府上,他們是絕對不能將二月紅留在這裏的。
一旁戴著麵具的如歸,時時刻刻看著自家小姐的情緒變化,雖然她想極力的去掩飾,但是自己依舊看得清楚,他轉頭將視線看向了二月紅,若這個人一直在這兒,是不是就不會影響到了小姐。
“你們怎麼來了?”
“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二月紅看向了張啟山,“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於情於理,你們都不應該幹涉我,快離開這兒吧。”
“二爺現在情況有變,我們巡視了城中一遍,發現這裏是死人當道,就如如初所說的,這裏沒有活物,還有這裏周圍都是大霧,沒邊沒際的,現在隻剩下這座長沙城了。”
即便齊鐵嘴和二月紅說了情況的嚴重,但是二月紅依舊不在乎,“那有怎麼樣?”
“如果說我們不走的話,被困在這裏哪兒都去不了。”
“如此甚好,我沒有諸位的鴻鵠之誌,我一個人腦子倒清醒,哪怕隻剩下這小門小院,我待在這也心甘情願。”
看著這樣瘋癲的二月紅,孟如初突然覺得心裏很是疲憊,“佛爺,你們好好的勸勸他,我去院外等你。”
“如初……”
孟家的人跟著孟如初走了出去,“有酒嗎?”
“喝酒誤事。”
孟如初看著他笑了笑,“還真不像你說出來的話。”
“小姐應該清醒的看著。”隻有這樣才能放下。
“看著什麼,笑話。倒是你們還真是讓我吃驚,這地方能看見自己所執著之事,心中越是執念,越是無法出去,你們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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