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悶油瓶的吧,去左邊墓室。”吳邪覺得悶油瓶很能給人一種安全感,有他在的地方絕對是安全的,他說要去的地方也絕對安全。
“耗子舔貓屁股,作死是吧?”王胖子的視線看向了孟如初,“妹子你怎麼看?”
“聽吳邪和小哥的。”隻是這張起靈戴上麵具和不戴麵具簡直就是兩個人,這變化之大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行,聽你們的。”少數服從多數的王胖子隻能同意,
就在王胖子要走的時候,吳邪叫住了他,“等等,先回去把氧氣瓶那過來吧,免得有什麼意外。”王胖子走後,吳邪又拍了拍張起靈,“下不為例啊。”
“如初,你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張起靈的視線很少停留在自己身上,有時候孟如初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從來沒有見過他一般,“走吧。”
“你和小哥認識?”孟如初的脾氣,吳邪還算了解,而且她看向小哥的眼神更是像在確認什麼。
“沒有,走吧,不然一會胖子都走沒影了。”
“好的。”吳邪覺得也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等到回到墓室,“這一來一回也就十分鍾,東西呢?”來回就十分鍾,怎麼東西全部不見了,王胖子說道。
“難道是我們記錯位置了?”吳邪看向了張起靈。
“阿寧把瓶子龍走了?”王胖子首先懷疑的就是阿寧那個女人。
“不可能,她剛才明明進了墓室,除非還有別的路。”
“這就不是咱們剛才待那地方,剛才那耳室沒柱子。”王胖子這麼一說,吳邪便照著周圍看了看,果然多了柱子。
“他說得對,角落裏的嬰兒棺也不見了,陪葬品的擺放也不一樣,而且,你看頂上。”
隨著張起靈的話音落下,吳邪抬起手電照向了頂部,雕刻的花紋不一樣了。
“怎麼可能?我們是走錯了路,還是進錯了門啊?可剛剛明明就隻有一條路啊!”吳邪去了甬道,也隻有這一個耳室呀。
“你別看了,這兒自古華山一條路,這要是進錯門,我娶粽子當老婆。你三叔就沒跟你說過,這海底墓裏邊的道。”
“胖子你還是別想了,你看看吳邪白的就像一顆小白菜。”
“妹子這話說的。”王胖子看著孟如初在紙上畫這什麼東西,“妹子你在畫什麼?怎麼不去幫小同誌看?”
“孩子總是要長大的,讓他們多動動腦也是有好處的。”孟如初繼續畫著,甚至還拿出養生茶喝了起來。
“嘖嘖。”王胖子有點迷惑了,這是什麼操作,心這麼大?“原來你畫的是我們剛才進去的墓室呀?妹子你這記憶也太牛了吧!”簡直就是實物作畫呀,這一筆一劃細致的。
“還可以。”孟如初淡淡的回答道。
“胖子都什麼時候了!”
王胖子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吳邪這個人了,隻能翻白眼。
吳邪轉看著孟如初用來畫畫的筆記本,突然想起了自己在沉船上找到的那個筆記本,上麵寫了當年西沙考古的人員名字,其中就有一個叫張起靈的,“小哥,你以前來過這個墓嗎?”
聽到吳邪這麼問張起靈,孟如初也看向了張起靈,張起靈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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