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順子也有些清醒過來了,吳邪立馬問他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剛才那個東西特別吸引我,然後,我就一直特別想去拿,之後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得,現在精神都出現問題了,更是個累贅了,吳邪我早就告訴你,不要浪費資源給那些沒有意義的人。”
“你給我閉上你的狗屁嘴巴。”孟如初最討厭的就是這個郎風了,一天到晚不幹正經事不說,還特別恬噪。
王胖子一眼吃驚的看著孟如初,妹子剛才那是罵髒話了嗎?
“你再說吳邪,小心我把你的嘴巴給縫起來,讓你永遠也說不了話!”
郎風有些敢怒不敢言,他委委屈屈的將視線看向了陳皮阿四,陳皮阿四並沒有什麼指示,隻能將這口氣給咽下了。
吳邪拍了拍孟如初的手,心裏甜甜的,“如初,我沒事。”
見過護短的沒見過這麼護短的,“郎風,你不能這麼說話,要是沒有他……”王胖子指向了順子,“我們也不能安全到這裏,他隻是中了狐毒,最簡單的就是泡泡溫泉就行,根本不用操心。”
“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好,我們有那麼多時間耽擱嗎?”陳皮阿四問道。
“兩天,他中毒不深,最多兩天。”
“你怎麼知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對這裏很熟悉。”陳皮阿四看向了張起靈
“我本來就知道。”
“如果再有下次誰的麵子都不管用。”
“真是一如既往。”孟如初還以為這兒隨著年紀最起碼有些變化,不說像二爺,整個人在處事上也應該有所緩和,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什麼變化。
“我本就不是他,也永遠不可能像他。”
這句話說的吳邪和王胖子有點懵,隻是什麼意思,像誰?孟如初看了陳皮阿四一眼便轉移了視線。
“這枚銅魚上麵女真文最後一句話很有意思。”陳皮阿四把玩這蛇眉銅魚。
“其實最後一句話說得也不是很清楚,主要是因為數據不全,如果能找到最後的一部分,我就可以把這句話破譯出來。”說話的是華和尚。
王胖子這麼一聽,說來說去還不是惦記著蛇眉銅魚,“哎呀,你別搞知識分子那一套,真是,咱們都是實在人,一開棺,是人是鬼,回頭到時候就知道了,一清二楚。”
“其實我一直在想啊,這畫壁畫的人,為什麼要把這些壁畫畫在這兒呢?還加了一層掩飾。”
“我覺得呀他們當時是想在這兒畫完壁畫,然後再把整塊石頭都采集下來搬到墓室去,或者呢,他們真的就是閑得沒事幹,知道嗎?”
王胖子簡直就是要翻白眼了,誰閑著沒事幹弄這東西,費時又費力,依自己看是咱們更閑著沒事幹,明明知道在這兒得不到什麼線索,還猜來猜去的,還不如早些時候出去找線索。
孟如初抬頭看向了壁畫,這些壁畫的存在定然有它的道理,雖然上麵加了一些掩飾,但是就像是給人一種提示,讓人不得不發現一般,太明顯了。
“如初,我們先回去吧。”
孟如初點了點頭,“順子。”
“交給我就行。”張起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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