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哪來的?”對於這把刀,吳邪是不會認錯的,這是自己親自送給小哥的。

“何必明知故問呢?”裘德考說道:“可惜,我的人附中太多,不能把屍首一起帶出來,可憐你這些夥計,做那麼危險的工作,連一場葬禮都沒有。不過你們中國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這是優點,我一直學不來。”

“屍首!”吳邪隻覺得自己腦子轟的一下,自己甚至無法思考,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這個問題,“他死了?”

相對於吳邪震驚,孟如初稍微冷靜一些,他可是張起靈,他絕對不會死在張家的,“帶刀出來的人呢,帶我們去見他。”

“何必如此呢?”

此時吳邪也反應過來了,要想確定小哥的安全,隻能去見那個帶刀出來的人,“別廢話!帶我們去見你的那個手下!”

“吳三省,你怎麼了,你瘋了!你對我這麼無禮,你不怕我公開你的秘密嗎?吳三省,你的敬畏去哪兒去了?”

吳邪聽了想罵娘,這老外的中文到底是誰教的,餘秋雨嗎?“這事情非同小可,你還記得你在鏢子嶺的遭遇嗎?你還想再來一遍嗎?”

裘德考一愣,也回想起了自己在鏢子嶺遇到的事,他整理了一下衣服,“這麼嚴重?”裘德考看向了一旁的孟如初,在場要論經曆誰也比不上她,不單能從礦山平安出來,還能從四姑娘山毫發無傷的回來,她也是離秘密最近的人。

“你覺得呢?就連張起靈、霍仙姑都困在裏麵,你覺得我們不了解清楚,有多大的可能?”

裘德考想了想,“你們跟我來,他的狀況非常糟糕,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也許什麼都問不出來。”

吳邪和潘子打了聲招呼,說明了情況,潘子就跟著我們,從那條熟悉的小溪邊繞了上去,上去之後才發現,整個村子似乎都被裘德考的人占滿了,到處燈火通明的。

裘德考帶著吳邪他們來到了一幢非常冷清的高腳樓,這個高腳樓很小,似乎隻有一間屋子,門口有兩個人守著,他們一臉嚴肅,四周也沒有喝啤酒的人,隻有一盞昏暗的白熾燈照著屋子。

裘德考打著看門人做了一個手勢,就把吳邪他們帶了進去,一進去,就聞到一股無比刺鼻的藥味。

房間裏有一盞油燈,油燈下,一團麵粉袋一樣的東西正躺在草席上,邊上有一個戴著眼鏡類似於醫生的人。

“怎麼樣?”裘德考問道。

那醫生搖了搖頭。

“你們也看到了,不過孟姑娘經驗豐富說不定會有辦法?”

孟如初白了一眼裘德考,還真當自己是神了,都那樣了,自己能有什麼辦法,“我倒有個辦法,就是一刀解決他,讓他走的痛快一些?”

吳邪一聽,看來是真的很嚴重,也湊了上去,我去,這還是是人嗎?他身上所有地方幾乎沒有一處是完整的,整塊整塊的皮都凹陷先去,看著就像一個從裏麵開始腐敗的橘子,但仔細看就能發現所有凹陷處,皮膚下麵似乎都包這一泡液體,乍一看這人似乎已經腐爛了很久一樣,若不是那微弱的呼吸,吳邪甚至懷疑他已經死了很長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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