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初,我想為潘子舉行一場葬禮。”
孟如初抬頭看了看吳邪,“好。”
吳邪為潘子舉行了一場很小的葬禮,做了一個小小的追悼會。潘子的衣冠塚與大奎相距六個牌位,大奎墓前沒有人掃墓,已經一片狼藉,吳邪和孟如初簡單地清掃了一下。之後,兩人便來到了潘子租住的房子那。
剛打開門,就看到桌子上有一碗已經腐爛黴變的麵條,筷子就在邊上,碗中的一疊黴豆腐已經完全變黑變幹了。顯然,潘子離開之前,正在吃這碗麵,他連收拾都來不及收拾就離開了,從此再也無法回來。
吳邪拉住了孟如初的手,“如初,我來吧。”
孟如初點了點頭,最後退出了房間,他和潘子之間有多麼深的情感自己並不了解,也介入不到這些情感中,但自己知道吳邪需要一個單獨的空間。
這段時間時間,吳邪已經整理好了自己情感,他很冷靜的將碗中的麵的麵倒掉,把碗都洗幹淨,出房間時候還遇到了潘子的房東,吧拖欠的房租都補上了。
那房東還很好奇,因為自己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這家人了,“那哥們兒人呢?”
吳邪想了想這才回到道,“會來家娶媳婦了。”接下來吳邪又跟房東聊了兩句,那房東這才離開,“如初,你說這對於潘子來說是不是最好的結局?”
孟如初搖了搖頭,“不,他最好的結局是找到三爺,一直跟在三爺的身邊,兩人老了之後,就去一家敬老院,一起老去。這才是潘子心中最好的結局,不過現在的結局,這對於他來說,應該也沒有什麼遺憾了,因為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三爺。”
吳邪嘴角掛著苦笑,“但對於外人來說,他的選擇是錯誤的,他明明可以脫離這個圈子的。如初你想過脫離這個圈子嗎?”
孟如初有些愣住了,“脫離?吳邪,我脫離不掉,在沒遇到你之前,我就是這樣生活的。”
陽光照在孟如初的臉上,吳邪看著孟如初。
“但,我想和你過一樣的日子,平淡安寧,這樣日子雖然無趣,但讓我滿足。”
三個月後,裘德考也死了,在接到裘德考死訊的時候,吳邪清楚的感覺到了孟如初的神情變化,但很快便平靜了,其實自己很少在如初身上找到情緒的變化,在情緒上,如初很像小哥,但是又不像,如初比小哥開朗多了,隻是發自內心的情緒很少。
吳邪有打電話為了一下胖子的情況,從阿貴那裏知道胖子最近好多了,說起胖子,吳邪心中也是心疼,跟在他們身邊的人啊,還真是走的走,傷的傷,不過還好,自己在乎的人一直都在。
啞姐在半年後也結婚了,新郎是一個很不起眼的男人,有一點禿頂。人到中年了,似乎也沒有多少錢。很多人說他並不是真的喜歡啞姐,而是貪圖啞姐的錢和地位。吳邪和孟如初也去參加了婚禮,這個男人名字好像叫做阿邦,眼中全是狡之色,但是很殷勤,不停地給大家敬酒、遞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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