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不好意思!”
“放心,金爺你不用不好意思!”
金萬堂是個很敏銳的人,隻是在一瞬間他就察覺到了有殺氣,“不用了、不用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小三爺,在下告辭!”
“跑得倒快,都說留下來吃飯了。”
看著孟如初去了廚房,吳邪也暗搓搓的跟了上去,“如初,金爺帶來消息了。”
“什麼,說來聽聽。”孟如初正在切魚片,那一片片魚片在孟如初手中變得晶瑩剔透,薄如蟬翼,等下在澆上熱油,再加上小米辣,那味道可想而知。
“金萬堂說我們從張家古樓帶出來的月光石上麵的蠍子圖案與小哥幼年有關,線索指向了尼泊爾。”
孟如初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們準備三天,去尼泊爾。”
吳邪握住了孟如初拿這菜的手,“我知道你喜歡平靜的生活,可是我……”
孟如初打斷了吳邪,“沒事,我們本就不是什麼平凡人。”這話怎麼說的有些中二呀,“至於這便當成旅遊吧。”
“好,三日我們就出發。”
2010年年末,孟如初和吳邪從尼泊爾回國,在經過卡爾仁峰山下的村莊,曾經休整過一周的時間。吳邪從尼泊爾帶回大量有藏傳佛教特征的仿古飾品,想用它們作為陳列使用的樣品。在那個叫做墨脫的地方,吳邪把所有飾品整理成了三個大包裹,分別郵寄到杭州三個不同的地址,以減輕之後旅途的負重。
吳邪剛收拾完,就想休息下,就看見孟如初站在“郵局櫃台”上,似乎在看什麼,吳邪走到了孟如初身邊,“看什麼呢?看得如此入神?”
“這幅油畫。”
吳邪也抬頭看向了那幅油畫,這幅油畫不是那種一看就是出自專業畫家之手的作品,那是一副很普通,甚至畫法有點拙劣的畫,畫中是一個人的側麵像,從顏料的剝落程度和顏色來看,似乎已經放在這裏很長時間了。畫中的主體是一個年輕人,吳邪自己並不懂西洋畫,但是所謂畫的道理,到了一定程度都一樣,這雖然是一副畫法很拙劣的畫,但卻有一股與眾不同的味道。
“吳邪,你不覺得畫中人有些眼熟?”
“一定就是他。”畫中的他上身穿著一件喇嘛的衣服,下身是一件藏袍,站在山間,背後能看到卡爾仁次雪山山峰。對於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吳邪完全摸不著頭腦,因為這個人實在沒有任何理由出現在墨脫,並且出現在墨脫的一副拙劣的油畫上。
“大爺,我想問問那一幅油畫。”吳邪找了在郵局的工作人員,詢問了一下這件事,這郵電工作人員是典型的西藏人民的麵孔,“那油畫是誰的?”
“你說它呀,這畫的作者叫做陳雪寒,人就在那裏!”
吳邪和孟如初順著郵局工作人員的所指的方向看去,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正在路邊的一個鍋爐房裏倒開水。他應該是負責看管鍋爐房的看門人,裏頭有開水給附近的居民使用,三角錢接一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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