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被手表上五點鍾的鬧鍾吵醒,難得今日自己醒得最早,外麵還是一片漆黑,吳邪做了幾個俯臥撐讓自己清醒。

“啊,這麼早?”

“才五點,如初要是想再睡一會那便再睡一會,我出去看看。”

孟如初抬手揉了揉眼睛,“不睡了,我陪你一起去。”

院子裏什麼動靜都沒有,整個寺院安靜得猶如死域一般。孟如初晁吳邪伸出了手。

“這……”

“我拉你,一起走。”

吳邪一愣,但很快便握住了孟如初的手,孟如初的手其實很小,但是自己能清楚的感覺到她手掌中的疤痕,原本自己想讓醫生幫這道疤痕去掉的,但是醫生說這傷痕太深,無法清楚,“如初,已經我不會讓你再放血了。”

“我也隻放了一回。”

吳邪緊緊的握住孟如初的手,“即便是一回也不可以。”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朝寺廟的黑暗中走去。

吳邪和孟如初第一個去的地方,吳邪在那裏藏了四隻打火機,這四隻打火機全都一模一樣,在一麵石牆的牆縫內按照順序放著,隻在吳邪自己知道的地方有一些十分十分細微的記號。吳邪把打火機一隻一隻取下來,就發現順序已經改變了,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小把戲。

這也證明了,果然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和如初,那現在肯定也有人跟著自己,可惜,吳邪自己什麼都感覺不到,但這不意味這如初感覺不到,吳邪立馬看向了孟如初,眼神中帶著詢問。

和吳邪在一起那麼長時間了,經曆那麼多次生死,孟如初自然知道吳邪是什麼意思,隻是對著他搖了搖頭。

吳邪立馬明白孟如初的意思,是有人在跟著他們,而且對方還是高手,如初對自己搖頭,是讓自己不要打草驚蛇,再者吳邪也明白,現在他們在暗處,若是自己逼得太過,他們會狗急跳牆,到那時候便是不可挽回的了。

吳邪用其中一隻打火機點上煙,之後將打火機全都收進一隻小袋子,放進兜裏。第二個地方是放彈弓的地方,那是一堆雜物上空的房梁上,一眼看去一片漆黑。當時吳邪是甩上去的,現在就算我跳起來也夠不到,要拿到彈弓必須攀爬或者用東西墊腳。

這裏四周的雜物可以墊腳,吳邪過去一眼就看到它們已經不是自己之前來時記下的順序了。吳邪蹲下來,就發現其中一隻水罐的邊緣有手印,把水罐翻過來,就發現它被人翻轉踩踏過,底部有一個很模糊的鞋印。但那人顯然不想留下痕跡,用手把所有的印子都抹過了。

吳邪看了看其他雜物,竟然再沒有任何被踩踏過的痕跡,不由得有些吃驚。這個水罐並不高,自己身高一米八一,踩上去後即使跳起來也不可能夠到那個彈弓,而這裏隻有水罐被使用了,這裏雜物很多很局促,不可能是一個彈跳力很強的人踩著水罐跳上去的,否則這裏肯定會留下更多的痕跡。拿到彈弓的人一定比自己還高,但在那群香港人中,吳邪並沒有看到比自己更高的人。整個喇嘛廟裏,比自己更高的人,可能隻有那些德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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