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知道這種東西的運作機理可能連他們自己也不清楚,所以就不再問了。但是張海杏還是有點得瑟地繼續在邊上解釋說:“我們張家對這東西進行了很長時間的研究,因此掌握了十二種用法。”

“剛剛給你們使用的那種是效果最輕的。”她笑盈盈地道。不知道為什麼,讓人覺得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幸災樂禍。

吳邪想起之前在古墓裏的各種經曆,知道如果這東西使用不當的話,很可能會產生災難性的後果。還有這叫做輕的!這還叫做輕的!自己根本不覺得他們對自己使用的就是輕的,因為那種寒冷和蟲子咬的痛楚實在太清晰。

吳邪隱隱約約意識到,這似乎是另外一個測試,就問張海杏道:“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那些德國人呢?”

張海杏道:“這個,等下我哥哥會解釋給你聽,不過我可以恭喜你,你通過了一個普通人很難過的關。”

孟如初也是一臉嫌棄,最後轉身走出了房間,難怪同樣身為張家人,也隻有小哥讓人覺得最可愛,這些人,心眼真是特多,一點都不像小哥!

“看你的表情,很嫌棄。”張海客問道。

“不敢,我怎麼敢嫌棄,你們可厲害著呢,我們怎麼敢得罪。”

“看樣子是生氣了。”

“不敢。不過你們跟張起靈還真是一點都不像,不過這也難怪了,張家隻有一個張起靈。”

張海客顯然不在乎孟如初說的話,自己也知道這人是生氣了,“你就不怕?”

“怕什麼?”

“怕張家人的宿命。”

“哈,我還以為你會說其他,沒想到你竟然說的是這個。我沒有承受過張家人的宿命,我也不知道那宿命是什麼,雖然說未知讓人恐懼,但我現在不怕。”

“哦?這倒稀奇了,還是你和吳邪待久了,連自己都忘了自己會……”

“這倒不用你說,我沒有忘,正是因為和他們待久了,我才不會怕。”

“但你的幻境是他們帶給你,你心中最擔憂的是他們。”

“這也是一份牽掛,不是嗎?”

這點張海客無言以對,其實孟如初說得有道理。

“也許你不會懂。”孟如初轉身走進房間,對於張海杏口中的那些方法,自己並不感興趣,自己隻是希望身邊的人不要受傷。

就在此時,張隆半在王胖子耳邊輕輕地晃動鈴鐺,王胖子慢慢地有了一點反應,正喃喃自語:“不要走,不要走,你把我弄死,我都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額,這個胖子,還真是,孟如初歎了一口氣,同時,吳邪也跟著歎了一口氣,但對於胖子來說,如果真的是自己最害怕的東西的話,未必是他自己不能承受的,更可能是他自己害怕麵對的。雖然是汙言穢語,但是,也許幻覺中的他,看到的是雲彩的鬼魂呢?這點誰也不知道,隻有身處在幻境中的王胖子才知道。

吳邪的視線看向了孟如初,“如初,你的幻境是源於我們,我們加深了你內心的恐懼。”

“不,吳邪,這不是恐懼,這是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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