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我們不是來旅遊的！看你悠閑的。”王胖子握著手中的槍，一臉防備。
在進入冰湖之前，也就是在冰湖之外大概三公裏的地方，王胖子和那個名字叫Von，翻譯過來就是馮的德國人就開始擦槍，給槍的所有部件上防凍油，再用油把子彈抹均勻了，重新裝人彈夾之中。因為在張起靈的筆記中寫了，這片區域的雪下麵有奇怪的東西，他們覺得必須小心點兒。
進入冰湖，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隻在冰湖的邊緣看到了一頭死鹿被凍在冰裏，被吃得隻剩下腦袋和骨架了。一路過來從沒有看到這樣的情形，高原上也不應該有這種鹿。
王胖子舉起槍，看了看白茫茫的四周，就道：“是投喂的，你看，腦袋上有子彈打開花的痕跡，有人在山下打了帶上來投喂的。”
“吃成這樣，是什麼東西?”張海杏就問馮。
“不是說是狗熊嗎?”
“狗熊吃東西沒有那麼精細，吃得這麼幹淨，這東西智商很高。”馮說道，他用槍托敲了敲凍住鹿屍體的冰蓋，“看不到牙齒印，不然我會有結論。”
“這麼厲害，看看骨頭就知道是誰啃的。”王胖子道。
“馮有動物學的學位。”張海杏說道，“人家是副教授。”
“我也有學位。你胖爺我有湧泉、足三裏等的穴位，他是副教授，我也有副教手。”
“別扯淡行嗎?”張海杏已經見怪不怪了，她點上煙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把弩箭，扯出箭筒掛在腰上。看我看著她，她就道：“老娘最討厭帶響的東西，這東西安靜。”
“裝填速度是多少?”
“敵人多就靠你們，如果隻有一個目標，老娘還沒試過用第二支箭。”
“哎，這種大話我以為也隻有我胖爺能說說，臭老太婆，你知道你胖爺我穿著開襠褲就開始玩槍了，你這話在我麵前說也太不給我麵——”
“噓，安靜，下麵。”孟如初抬手指了指腳下的冰蓋。
眾人往腳下看去，有一個黑影貼著我們腳下的冰蓋遊了過去。這個黑影很大，動作很慢，看著更像是一條大蟲子，而不是什麼魚在我們腳下緩緩地遊了過去。冰蓋十分厚，厚得完全看不清下麵的任何細節，隻能看到那東西大概的形狀。三分鍾後，那東西從我們腳下遊過，無聲無息，如果不往腳下看，一定什麼都感覺不到。
“不要開槍，冷靜點，別抖。”孟如初將馮手中的槍丟給了王胖子，“你拿著槍太危險了。”
“嗯嗯。”王胖子也點了點頭，“我們妹子說的對！對不起，大糞同誌，你最好不要用槍。”
張海杏看著王胖子，說道：“這兒不是你做主的。”
“這裏是冰湖，如果他剛才開槍，咱們已經死了，掉進湖裏，我得把你扒光了拚命摩擦你，才能救你一命。”王胖子說道，“看他現在的狀態，槍還是在胖爺我身上比較靠譜。”
張海杏看著王胖子，說道：“即使你的決定是對的，這個決定也應該是我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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