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皮麵具隻要你經常戴著,就會發現,你戴著人皮麵具的臉部溫度要比不戴高一點點。這種溫度的差別是非常難以察覺的,吳邪自己也很久沒有戴了,不敢確保能立即分辨出來,但是如果她戴了,自己絕對會有感覺。

吳邪把手放到她的脖子處,輕輕地從脖子一直摸到臉頰,摸了好幾下,王胖子就問道:“我操,你是想非禮她嗎?那我放風去,給要我把妹子也拉走,不打擾你們。”

“非禮你個腿兒。”摸了一圈,吳邪沒有任何感覺,顯然是她自己的臉,“胖子,你能別在如初麵前別胡說八道嗎?”不過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像張海客一樣,麵具已經長到她的臉上,但自己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不大,因為她說過“你以為手指長就是張家人了嗎”。那麼,她的意思應該就是,這批人可能都不是所謂的張家人。不過吳邪還是希望這句話是自己聽錯了,畢竟忽然出現一批身手不錯的張家人,感覺總比他們幾人什麼都不知道地打拚好。

“知道、知道,我們天真可是良家好男!”

“一邊去!”吳邪給了王胖子一下,還真是越說越離譜。

“如果那批人都不是張家人,那他們是什麼人呢?”王胖子問道。

“如果他們不是張家人,那我作的一切調查他們事先都預見到了,網絡上的那些信息也都是偽造的,他們幾乎每一步都是替我設計好的。不過我確信你的出現肯定是他們始料不及的,因為張海杏對你的憤怒是不能掩飾的,那個張海客是個老狐狸,而這個女人卻並不太善於偽裝,正因為如此,我們才疏忽了。”

“其實這次疏忽也可以理解,張家本就是一個神秘的存在,我們對它的了解太少了,再有‘張’是一個特殊的姓氏。”張海杏真的什麼都沒有裝,但是因為他們自己的疏忽,沒有對她進行任何試探,竟然讓她這樣的人一路把我們帶到了這兒。這一點恐怕也是他們算計之內的吧。這個個計謀很偉大嗎?仔細想想,其實破綻很多。孟如初沒有懷疑他們,何嚐不是因為‘張’這個姓氏,他在孟如初心中很特殊,甚至加上了不一樣的濾鏡。

“喂,”王胖子給矮子馮遞水,“你有什麼好說的,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現在我們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三隻螞蚱,有什麼信息透露點唄。你們的合作夥伴怎麼拿你當餌來害我,你們當初談判就沒個牽製條件什麼的?”

“我們有防備,但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兒動手。”矮子馮接過了王胖子遞給自己的水,“協議不是在喇嘛廟裏達成的,我們和這批人,是在紐約清理裘德考的公司檔案時第一次見麵的。”

聽完矮子馮的敘述,吳邪吸了一口涼氣,“我總覺得裘德考做了那麼多事情.總缺乏一個核心動因,他那種執著的勁道,用力用到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一定是有人讓他看到了什麼,他深信不疑才會這樣。而在很多事情當中,裘德考所做的事情都十分準確,已經到了那種不僅僅是了解內情的地步,在很多關鍵點上,一定有真正的知情人在幫他,這種感覺貫穿始終,如今這批人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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