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一切想通之後,我在不管那些隊員所化的怪物對我的攻擊。
顫抖著左手不確定的朝著左手邊腰部所在的位置抓去,果不其然,一陣冰冷刺骨的橢圓形鐵鏈觸感隨之傳來。
“咯噔”一下,我的心髒隨之沉入穀底,眼前的一切果然是幻覺。
可是,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中了這幻境的?這一點就讓我想不通了。
前兩次被幻境迷惑,要麼是視覺上,要麼是味覺的問題,可是這次呢?幻覺不太可能。
我們可是在登山啊,味覺那就更不可能了,我們所在的地方可是海拔五千多米的地方啊!
任何能夠致幻的藥粉,隻要出現不用多想,肯定會被雪頂的颶風給吹的一幹二淨。
跟別說讓我們吸入致幻了,這不是開玩笑嗎?
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時候,那些隊員所化的怪物攻擊依然到我身邊。
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那還有什麼害怕的呢?
果不其然,隻要確定這一切是幻覺,那麼一切的攻擊都將成為虛幻。
我的身體對於幻覺裏的怪物,就好像是進入了另一個空間維度一樣。
眼睛看得見,可是所有攻擊都沒法落在我的身上。
這些怪物也隻得對著我,發出淒厲的嘶吼聲。
不在管這些怪物,我整個人陷入到自我的沉思當中。
幻覺是假的,可是身體堆雪,手臂結冰可是一點作假的痕跡都沒有。
在這麼過幾分鍾,我們就算沒有死在幻覺當中,也會被凍死在雪山之上。
時間不等人啊,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忽然一陣“叮鈴鈴”的鈴鐺聲傳入我的耳中。
我腦海中,像是一片灰蒙蒙的大地忽然被一束探照燈照亮了一樣。
是啊!鈴鐺,對!就是鈴鐺,在仔細聽,這些鈴鐺所發出的聲音,出時感覺雜亂無章,根本無跡可尋。
可是在仔細的聽一聽,還是有跡象可尋,分明是按照一定順序排列的。
每次兩組鈴鐺作響,每組大概十多個。
可是當這些鈴鐺開始循環的時候,我明顯發現最後一組鈴鐺發出的聲音明顯要比其他組的少那麼一點。
難道是,因為鈴鐺的原因,不管了現在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我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左手試探著摸索鐵鏈上掛著的銅鈴。
沒大一會果然被我摸到了一個銅鈴,不及多想,抽出我一直背著的黑色長劍。
對著剛才摸到鈴鐺的方向就是一斬,一聲清脆的金鐵交鳴聲傳來。
緊接著鈴鐺掉落在雪地上的,沉悶聲接著傳來。
瞬間我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被黑洞席卷一般。
迅速消失在一個眼前的黑色原點當中,當我再次看清眼前一切的時候。
一陣刺目的炫目白光,刺入眼瞳當中,這陣白光刺的我根本睜不開眼。
眼前的雪鏡,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取了下來掛在脖子上。
手忙腳亂的將雪鏡帶上,這時對講機裏傳來山下大本營傳來的急促呼喊聲。
“登山隊,聽到請回答!登山隊,還有人嗎?聽到請回答。”
我連忙按下對講鍵,說道:“登山隊收到,觀測小組請說。”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為什麼在登頂最後三十米的地方停下?而且你們保持同一個動作已經半個小時了。
我們明顯的觀測到,你們的核心體溫正在迅速降低。”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敷衍道:“我們好像遇到了幻覺,等等我把他們都叫醒。觀測小組,我們登山隊有減員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