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崢看著白鸞專注而發亮的眸子說,“這個世界不就是為你存在的嗎?”
這句話可太上頭了,不知是幾杯小酒,還是半空中的月光,還是雲崢低沉的聲音,還是那句世界因自己而起的談話。
神不知鬼不覺的,白鸞用手勾住了雲崢的脖子,下一步幹什麼,其實自己也沒有想好。
隻是覺得陛下怎麼那麼高啊,自己仰著頭太累了,然後轉身就踩上了小凳子。
白鸞兩隻手圈著雲崢的脖子,頭雖然沒低,但是眼皮微垂,一股子睥睨地感覺看著近在眼前的人。
問:你說月亮和小酒,是誰動的手?
答:請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謝謝!
“他說這個世界是我的,那人也是的吧。”白鸞借著酒勁想著,還不禁小貓似的用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我能試試嗎?就親親試一下,大不了就說自己耍酒瘋唄。”白鸞想。
“他會不會生氣啊,萬一根本就不是喜歡我,粘著我是把我當ATM呢?”另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不會不會,陛下眼中隻有你,你看他的眼睛,那裏麵不是你是誰?”
你正麵箍著人家的頭,想不看你就隻能自戳雙目了吧...
“他不會喊非禮吧?”
“不會不會,整個世界就你倆是真人,別的不是紙片兒就是火柴兒,喊了也沒用!”
“對!喊了也沒用,保不齊還能增加的刺激!”
“天哪,自己亂七八糟的都在想什麼呢?”
既然不知道在想什麼,那還何須再想?
白鸞心一橫,閉上眼睛,慢慢地靠向了雲崢的臉。
就在白鸞還沒得逞的時候,雲崢一把摟住白鸞的腰,把她從凳子上拽了下來。
然後一手扶著她的背,一手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貼上了她的雙唇。
白鸞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深深的吸了口氣,腦海裏亂糟糟的,失去了所有的思維。
隻覺得雲崢的唇好涼,雲崢的味道好香,大腦被突如其來的纏綿攪和的徹底死機了,隻能跟著雲崢做生硬的回應。
穹剛長大,就被斷劍,消失的無影無蹤,後來雲崢陪莫若即曆劫,雖然也遇到了穹,但是那時執拗的兩人也幾乎沒有什麼甜蜜。
算起來,真正兩情相悅的一吻,居然等著這麼些年,在外麵刀光劍影的注視中,在這麼個幻境裏。
雲崢生怕嚇到白鸞,想著哪怕淺嚐輒止,但是低估了情之一字,極難自已。
溫柔的貼近隨著細碎的顫動,雲崢嚐到了白鸞嘴裏的芬芳。
“現在死了也是值得的吧。”雲崢不由地生出一種毀天滅地,海枯石爛的想法。
纏綿以兩人氣喘籲籲告終,白鸞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那一股不勝涼風的嬌羞,讓雲崢幾近瘋狂,不由地再次扣住白鸞的腦後,糾纏起來。
退卻了試探和溫柔,雲崢恨不得把幾千年裏的思念全部傾訴,覺得腦子和心都不再受理智的控製,要遵循自己最原始的意願而去。
白鸞麵對雲崢有些霸道的吻,心想,“平時裝的那麼清高,原來還是可以點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