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趙景看著沒什麼人悄咪咪地潛過來,坐在白鸞身邊,乖巧的給她剝桔子吃。
“小白啊,這次真的是我把你害慘了,我那時候腦子被精蟲上了,就把翎羽給了陳爾西,誰知道他會在關鍵時刻喊你啊,我真的特別特別抱歉。”
“不怪你,你們男人,不就是那回事嗎?容易被色心衝昏了頭”
“再說,是陛下救的你,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受傷跟你就更沒關係了,你哪有那麼大本事。”白鸞一邊喝牛奶,一邊調笑著說,一轉眼還看了看身邊兩歲模樣的雲崢。
稍微能動一點以後,白鸞就死皮爛臉地要求把雲崢放在自己身邊修養。
剛開始的幾天基本聽不到雲崢的心跳和呼吸了,白鸞恐慌地聽了好久,才聽到了一聲落地難聞的心跳,自己的心也才算放了下來。
後麵的幾天他還時不時的出現驟停,一驟停,白鸞就大喊大叫,踹牆摔桌,極其沒有素質,跟醫鬧似的...
整個樓層的醫生和護士都跟著提心吊膽了好幾天,白鸞半夜也跑去雲崢的病房好幾次。
養了幾天總算是慢慢地呼吸綿長穩定了,白鸞確再也不願意讓他離開自己身邊,於是找關係換了個大一點的床,雲崢就在白鸞身邊安了家。
又修養了幾天,白鸞覺得身體上沒有什麼大礙了,就吵著要回家,醫生不同意,汪總交涉了好久,總算是在保證按時複查的情況下允許白鸞先回去。
雲崢雖然還是暈著但是明顯穩定了不少,莫若即說醒來就是個時間的問題,讓他在哪裏昏睡都沒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直接出院得了,醫生和護士得知這兩位要出院了,激動地點了帝都最貴的奶茶慶祝。
把白鸞可饞壞了,差點衝進去搶一杯出來。
幸好被汪總死諫一般地攔下了,再慢一步...
人家就報警了!
莫若即這次還特意攜帶著左喬同時來接他們出院。
汪總忙著辦手續,莫若即則是一臉興奮地在醫院裏亂轉,莫若即對醫院可是眼饞好久了,這裏麵有這麼多新鮮的魂魄,對於鬼王來講實在是大補。
左喬關上了門與白鸞聊天,“二師父,你看看陛下怎麼還不醒啊。”白鸞皺著眉頭說。
“他自然是損耗過渡,需要多補一補啊。”左喬眼神一閃,側漏出一絲精光。
“整天這麼睡著,怎麼補啊?”
“你可還記得,他最喜歡什麼嗎?可以試著用他喜歡的東西刺激一下。”左喬說。
“要說他化形真是快啊,沒準是你身邊或者身上有什麼他特別喜歡的東西呢?”
白鸞再傻也聽出來了,二師父這是告訴她,可以用自己的血試試。
白鸞無奈地說,“二師父,你不用整天一幅陰謀家的嘴臉,咱們都是聰明人,打開天窗說亮話,其實我,”
白鸞看了看門外,確定白家和汪總幾人都不在,“我早就想試試了,但是媽媽一定不會同意,正好你在,幫我看著門。”
說著就自己劃破手指,擠了一滴血往雲崢嘴角滴落下去。
果然雲崢的嘴角微動,喉結也輕輕滾動了起來,白鸞大悅,卻嫌指尖血流過慢,於是直接在胳膊上劃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