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受命看顧白鸞的步夢,步大師進屋就和小蘭來了個隔空對視,兩人心下同時大駭。
“這不是藍狐麼?怎麼跑小鳳凰身上去了,奪舍嗎?”
“作死啊,作死,雲崢這兩天急的,嘴上頭上全是泡,要是知道你在這兒,非得給你幾棍子不可!”
步夢驚慌地想,自己也就是個造夢師,比電影裏那些個盜夢大師差勁多了,沒什麼武力值,這可怎麼辦!
同時慌亂的還有小蘭。
“步夢,他怎麼成大師了?算命的?還是看風水的?看我幹什麼?我倆在雲崢骨頭裏的時候,沒什麼糾葛吧。”
小蘭開始使勁回憶自己這幾千年來的所作所為。
想了幾遍,覺得自己夠美,美到即便有點小錯也不至於被人記恨。
自己也夠慫,從沒做過什麼大惡大奸之事。
步夢磕磕絆絆的開了口說,
“白白白…你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步夢為了演好心理學家這個角色,臨時抱佛腳看了好幾本相關的劇本。
怎奈每本寫的都不一樣,自己也被迷惑了,一開口,反而把自己帶到了醫生的角色裏。
大哥?上崗前看劇本抱佛腳啊?
聽到這個問話,汪總皺著眉頭轉向了趙景。
讓你找心理學家,不是找醫學家,你沒看出來白鸞是腦子有病麼?
腦科和精神科能不能分清楚點兒?
趙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不不不,我不是白白白,我是蘭蘭蘭...”
小蘭也磕磕絆絆地說,
“她她她忙著打架呢,他們暫時都沒空管我,我就先出來浪蕩浪蕩。”
步夢拍案而起,大聲叫到,
“我果然沒猜錯,小蘭,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奪舍奪到小鳳凰身上了?”
“作死啊作死啊,你難道忘了,上一個敢動她的人是怎麼死的了嗎?”
“銀狐是個死碎催,你是個賊大膽!你們狐狸一族要完!”步夢痛心疾首地慷慨陳詞。
汪總一臉早已了然卻又心痛萬分地看著小蘭。
趙景手中已經捏出了攻擊的起手式。
“你胡說,少胡噴。我才不奪舍呢!”
“雲崢和鬼王早就承諾我了,隻要我找到真心喜歡的人,就住我重回人間,我奪她幹什麼啊!”
小蘭一臉無辜地說,
“你話本子看多了吧,夢境裏,我隨著銀狐最後的精魄一起進入了白鸞的識海,現在他倆打的天昏地暗,你幫了一推倒忙不說,還敢來誣陷我!你到底要臉不要?”
小蘭越說越激動氣憤,轉向汪總,大眼眶子乘著一圈晶瑩的淚光說,“汪,替我打他。”
汪總血往上湧,雙手不由得一攥拳頭,隻聽得啪啪幾聲,整個特協又斷了電了。
大白天的,沒燈也沒啥威懾力,反而是大家都斷了網...
哎,這個異能果然辣雞...
“汪總,你不要那個什麼色領智昏,更不要上腦啊,控製一下。”趙景大聲說。
這個月的流量都不夠了,你給人斷了wifi,可太拉仇恨了吧...
步夢身邊顯出一個虛幻的人影,幾息過後,身形更加明顯,是雲崢。
“雲崢,你怎麼才來啊?”步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