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沒有好事是上趕著的,隻有壞事才孜孜不倦地追著你屁股跑。
所以白鸞更加相信,推動這件事情的人很可能有其他意圖。
吳副哭暈在衛生間:我就是想農村包圍城市,民間組織變成正規怎麼了?
不是你說的有夢想誰都了不起嗎?
吳副啊,夢想和癡心妄想...他倆可不是一回事啊...
現在吳副局牽頭,大家都乖乖的等著分配,特協本來就不大,除了後勤,保障,研究院,平時出外勤的也就三個小隊伍,十來個人。
吳局特地跟接警電話那邊打了招呼,據說是要狠狠地利用起來!不要手軟,讓看起來有出警必要的,都帶上特協的人。
所以就看到特協十幾個人在會議廳裏排著隊,拿著號碼牌。
又開始趴活了...
趙景早早的領了消防局的出勤工作,找自己男朋友,工作時間談戀愛去了。
朱朱也去了刑警支隊。
鳳凰這種生物,八字就是硬,白鸞等到是個碎屍大案,於是她也去刑警支隊報道去了。
汪總被隔壁掃黃支隊領走了。
還有古兵器丟失事件,拐賣幼童事件,網絡詐騙事件等等。
不到一個小時,特協已經人去樓空。
吳副看著孤零零的小樓,一臉和藹的笑容。
孩子們都要快點成長起來啊!
忙活了整整一天,四個人心照不宣地湊在一起坐在特協小樓門口的台階上,蹲在地上吃外賣。
簡直就是當代打工人的真是寫照啊!
“趙景你最孫子了,早早就跑到消防隊了,今天是不是又是浪漫的一天啊?”汪總一邊吃梅菜扣肉一邊說。
“汪總,可別說了,我也以為是工費談戀愛啊。”
“結果,幾個支隊的所有出警電話都轉我這邊來了,我這一天,剛幫忙滅了個居民樓垃圾站小火,又去幫下個街區的老奶奶開鎖,西城有個小孩卡在欄杆上了,也是我幫忙給鋸斷的,還有輛化工車泄漏的,這一天…累死我了。”
趙景一邊瘋狂的吸入紅燒肉,一邊說,
“倒是你,據說掃黃可是人人豔羨的咩,見了不少美女吧?”
“我們還沒行動呢,隻是布控,晚上據說會行動。”
汪總不自然地說,
“不過據說幹久了,會對男女,男男,女女那些事,有非常大的心理陰影。”
朱朱一邊吃一點說,“嗯,你多參加參加他們工作就知道了,我這一天走在了反扒第一線上,十號線坐了得有50圈吧,現在腦子裏都是地鐵的報站名。”
“小白,你怎麼樣?怎麼不吃飯啊?他們刑警這工作可沒有按時下班的,一會還得回去加班呢吧?”
趙景碰了碰發呆的白鸞說。
“我,你們知道我今天遭遇了什麼嗎?”
“一個女學生被人碎屍以後扔到了宇宙大社區附近的垃圾站,我們刨了一上午屍塊,然後…”
白鸞忽然悲從中來。
“然後那個支隊長!”白鸞杵著自己碗裏的米飯說,“又讓我們挖地三尺,搜刮了無數的垃圾,要回去檢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