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也來轉悠,看了一圈後震驚良久,發表了自己的評論,“有錢真特麼的好,他家連顏色都是全的,汪總家一定是要集齊以後召喚點什麼。”
白鸞笑著說,“羨慕啊?這就是人家富二代追女孩兒的方式。”
“我才不羨慕,人家男朋友已經送了我全套的消防車和滅火器模型了呢。”
趙景哼了一聲,賤兮兮地問白鸞,“你能?我們家陛下送你什麼定情信物沒啊?”
白鸞想了想,“以前有條麻繩一樣的發帶來著,後來好像被銀狐給敲沒了,別的…”
白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從汪總辦公室換回來的辦公桌說:“你說我能把這套清心經當情書嗎?”
“當然,”趙景轉過頭說,
“不能!”
白鸞的手按著指關節,發出哢哢的聲音,陰笑地說,“那我不如把你的狗頭送給雲崢當收藏啊!“
“別啊,狗頭可是保命用的!”
說完,趙景灰溜溜地回到了辦公室,幫著於初整理兵器案的資料去了。
小蘭身體力行地展現了一個下裏巴人對奢侈品的向往,上午的那種“不認識”的表情早就跑到了九霄雲外,眼睛不停地瞄著汪總辦公室的包。
“你說那個粉的適合我,還是那個白的更適合我?”小蘭看了好久,偷偷地跑到白鸞的辦公室關上門說。
白鸞正趴在桌子上遝雲崢的清心經呢,頭也沒抬,說了句,“小孩子才做選擇。”
“我真的都想要!”小蘭委屈地說。
白鸞掃了一眼對麵的貨櫃,“你不應該要藍色那款嗎?”
“那款我是必得的...”小蘭軟糯糯地說。
終於把經遝完了,白鸞看著紙上,雲崢的字。
可真難看啊...
琴棋書畫,你到底哪樣兒行?
雲崢: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行的地方了...
“到底怎麼樣我才能一直跟它們在一起呢?”
“你也是有病,這麼多人精麵前裝什麼失憶?大大方方承認了多好,保不齊沒幾天你就當舒舒服服的富家太太去了。”
白鸞一邊整理資料一邊說。
“我還不是覺得上次有點太...太...”小蘭遲疑了一下沒說話。
白鸞眨眨眼,表示並沒有get到,請說清楚。
“哎呀,就是太便宜了,還有點賤,短短一天,居然就到了那種地步,我都沒有享受那種被追求的樂趣。”小蘭揉著自己的短發,無奈地說。
“便宜?你可清醒點吧,你那一天就花了小300萬,一線明星出台都不到這個價!”白鸞伸出三根手指頭。
“那麼多啊?”
“雖然我打心眼兒裏不理解,但是的確很多人傾家蕩產地買這些奢侈品。”
白鸞把頭抬起來,看著小蘭說,“隨便一個,都得工薪家庭存好久的錢呢,為什麼不去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呢?”
有意義的事兒?
資助雲崢學鋼琴啊?
算了算了,買包更值得!
“我也不知道,感覺就像有魔力一樣,喜歡看,喜歡摸,想擁有,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覺得也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了。”
白鸞忽然覺得事情不妙啊,汪總蛇打七寸的給小蘭布置了個奢侈品展廳,結果被自己兩句靈魂拷問就宣布無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