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陽氣重,徐如戈很可能不敢出來作妖,最好是晚上去探。”雲崢說。
“嗯嗯,有道理,我今晚就打算和趙景去看一圈。”白鸞放下酒杯,開始嗑瓜子。
“哦,為什麼找趙景?”雲崢歪著頭隱忍著自己的情緒。
“他家老陳去培訓了,一個人空虛寂寞冷,孤苦伶仃傻孩子一個。”
白鸞說完就低下頭衝著雲崢一個飛眼,小聲說,
“再說據說他這種水係的,命軟,容易撞鬼。”
雲崢一個眼刀掃向了趙景,趙景的宦官仕途生涯畢竟不短,很快就品出了雲崢陛下的意思。
馬上裝作看手機的樣子說,
“哎呀,我家老陳讓我去培訓的宿舍裏找他,保不齊他是一個人空虛寂寞冷,撞著鬼了,我先走了!”
說完就尿崩一樣地溜了。
白鸞沒好氣地笑了笑說,“吃他什麼醋?”
雲崢也有點不好意思,勉強的正色道,“還有什麼異常嗎?”
“有,這次行動是吳副主持的,於初也有參加,這兩個人是遭雷劈君子之二。”汪總說。
蘇姐那次事情,引來了不少雷,其中有幾個劈在了特協的家屬院,白鸞幾個人都懷疑蘇姐的死因,所以一直在暗地裏追查。
這幾家表麵上十分幹淨,隻有退休下來的後勤部長查處了端倪,已經移交警察那邊的人做更細節的調查了,而這兩個人,卻是裏裏外外都幹幹淨淨。
“遭雷劈就是你們調查人的唯一根據嗎?”雲崢驚訝地說。
“不然呢?畢竟蘇姐的雷是往那邊劈過去的。”白鸞說。
“當時我也引了,而且最大的一個雷,我記得是你們給汪總招過來的。”
雲崢背著手踱了幾步說,“雷擊不是導彈,難以做到定向打擊,如果收到外界幹擾,很可能會有所偏差。”
“所以你的意思是,雷劈沒有任何準頭兒?我們以前吭哧吭哧的調查了個寂寞?”
白鸞難以置信地說,大大的眼睛,閃爍著無語的光芒。
雲崢攤了攤手說,“誰叫你整天想著照顧孤苦伶仃的傻孩子,也沒問過我啊。”
白鸞看著雲崢歎了口氣,這是明顯的公報私仇啊!
“要不我勉為其難,犧牲一下睡覺的時間,陪你去查看查看?”雲崢歪過臉看著白鸞,一臉笑意。
“誠惶誠恐啊,陛下!”
“嗯,愛卿不必不好意思,朕自會向你討要報酬的。”
雲崢得意地說,隨便還給莫若即一個退下的眼神,莫若即乖乖地帶著還在泡茶的左喬也離開了。
汪總作為萬年螺絲釘,還在無知無畏地喝茶,
“白鸞,我們一起去吧,你一個人,我總是有點不放心。”
雲崢心裏一群草泥馬奔騰而去,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不是人嗎?這才8點,你就等著撞鬼了?快到子時再說吧!”
“你要是累了,要不要朕親自給你收拾一間客房啊?”
雲崢大小姐的氣勢十足,圍著圍裙拿著掃把,很有一種你要是敢點頭,我就把你掃地出門的潑婦氣質。
小蘭見自己的金主很有當場斃命的風險,拉了拉汪總的衣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