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哥一看就是練過的,一聽兩人的對話,更加拚命的掙紮,白鸞在地上撿了個滅火器就給敲暈了。
終究還是沒有逃脫落地成盒的命運啊...
雲崢拿著蝕陰匕,一紮一挑,居然從這位大哥的手臂中挑出來一個紅的發黑的小蟲子,挑出來以後還左右扭動。
“真惡心。”白鸞一邊說一邊放出一段高溫火,直接把小蟲子燒化了,然後手掌沾火,在駕駛員的傷口上一抹,一片沒有溫度的火焰蓋住了傷口,血很快就止住了。
雲崢笑著說,“沒想到咱倆也能成為醫務兵。”
“算了吧,咱倆這不是先衝鋒,製敵,囚俘最後治療,一個小分隊所有的身份都扮演了。”白鸞撇了撇嘴。
絕地求生都能直接殺到四人排位賽了...
沒幾分鍾,駕駛員悠悠轉醒,對自己所在的位置感到無比驚慌。
是得驚慌一下,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博物館裏劃水...
白鸞簡單說明了一下原因,那大哥也介紹了一下自己。
“你們可以叫我大劉,體校的,昨晚吃過晚飯以後,就覺得腦子昏昏沉沉的,沒想到竟然被人指使著跑到這裏來了。”
大劉一邊抓抓頭發一邊憨厚地說。
“吃過晚飯以後?難道是你們被人下藥了?那徐如戈還說自己附身到了軍事專家身上,我看是炊事專家身上吧。”
白鸞一邊無奈地說,一邊翻手機,打算聯係一下特協裏的支援。
“所有來這裏的都是你的朋友嗎?”雲崢問。
“我也認不全,我們幾個訓練場加起來得有好幾萬人呢,說不準,但一定有不少。”大劉說。
雲崢的心沉了下去,畢竟如果這裏麵有不少練家子,那這場仗實在是難打。
白鸞抬頭看了看窗戶,天光大亮,正常隻要有工作人員過來,就會發現事情不對。
窗戶上突然出現一個略顯猥瑣的黑影,左右張望了片刻,然後一個重心不穩,就栽了下來。
那人爬了起來,還在暈暈乎乎的時候,就已經被手槍隊的人包圍了。
落地成盒啊,千裏送人頭,禮重,情更重啊。
那不是趙景嗎?白鸞看清來人,和雲崢一起衝了過去。
無數發子彈呼嘯而來,雲崢雙手攥拳,隻見他身邊的空氣像是變得無比粘稠。
所有的子彈竟然都放慢了運行軌跡,最後劈裏啪啦地慢慢地掉了下來,遠處的大劉下巴和眼睛也驚訝地掉了下來。
這大招明顯不能總是使用,躲過一波子彈以後,雲崢的臉色瞬間煞白,豆大的汗珠布滿額頭。
白鸞揮劍擋掉了幾個人的攻擊,拖著趙景,回到了他們的軍艦根據地。
一進軍艦,白鸞把趙景往牆角兒一扔。
貝齒咬破嘴唇,吮吸了一嘴血,拉過雲崢的衣領,就渡了過去。
雲崢閉著嘴掙紮,白鸞左手扣住他的脖子,右手捏住下巴,舌頭往雲崢嘴裏一送,迫使他張開了嘴。
一口渡完白鸞擦擦嘴,哄小孩子似的說,“聽話聽話,乖乖的舔幹淨咽下去,不然我再給你一口。”
趙景的心裏默念,啊,白小鸞A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