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總和小蘭終於重見天日,兩人被白鸞拉著出來曬著太陽殺菌,“你怎麼樣?”小蘭一邊喝奶茶一邊說。
“可能不如你慘。”白鸞說。
“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汪總看了一眼,正在被押送的汪爸,默然地問。
“依照法律唄,他現在拐賣兒童,涉嫌謀殺,罪名不少。”白鸞看著汪總說。
汪總沉默著點了點頭,“一輩子不出來才好,對了,你什麼時候養了個皮卡丘?”汪總看著小龍說。
“前不久,你最好感謝感謝他,要不是我們攢了好久的靈力,讓他能變身成人,堅持那麼幾秒鍾,拍了張能釣上您父親那條大魚的圖片,就你們藏身的這個小島,不定十年八年我們也找不到。”
白鸞一隻手捋了捋小龍的頭,小龍親昵地舔了舔她的手心,小龍這幾天又成長了一些,不再是半透明的了,多了一身漂亮的小鱗片,在陽光下閃爍的晶瑩的光。
白鸞試著把雲崢的命鱗放到小龍身上,失敗了,如果不是時機不成熟的話,那麼就是...命鱗根本就不是小龍的東西。
白鸞不知道,如果小龍不是雲崢,那雲崢到底在哪裏?骨頭已經被小龍占下了,雲崢還...還會得來嗎?
那小龍倒是一臉天真的,自由自在地圍著白鸞翻飛,一會咕咕,一會啾啾,像個無辜的孩子。
幾個人回到了國內,聖誕了,白鸞拒絕家裏的要求,執意留在山水莊園。
小龍獨自做著自己的創意平安夜飯,蛟龍一個人抱著一大箱子速食粉絲,樂嗬嗬地看著電視,白鸞盼望的雪花,終於飄了下來。
這是一個團圓的節日,本來應該是一家人喝著熱紅酒,吃的美食,互相送禮物的節日。
汪總回來以後接受了一段時間的審查,終於可以回到單位,今天也帶了小蘭來到白鸞家中。
像在國外一樣,白鸞煮了一鍋熱紅酒,紅酒,橙汁,橙子,肉桂,丁香,還有一些其他的香料。
在鍋裏咕嘟咕嘟地煮開,整個房間氤氳著紅酒醉人的香氣和橙汁甜蜜的味道。
三個人坐在桌子上,卻擺放了八個座位,一個座位上一個牌子,一個上麵寫著趙景,一個上麵寫著朱朱,還有三個上麵什麼都沒有寫。
每個人桌前都有一杯小小的酒。
三個人沉默良久,終於沒有任何人開口,說什麼呢?
說趙景對不起,對不起又能怎麼樣?死了就是死了,聽不到任何抱歉。
說一定要找到朱朱報仇嗎?她早不知道逃到什麼地方了,或是已經受到了什麼樣的高人庇護。
說雲崢一定會回來嗎?誰來保證?
說莫若即和左喬一定沒事的?為什麼至今還沒有兩人的下落?蛟龍入侵莫若即的一半魂印就像石沉大海一樣,了無蹤跡。
數月年還是滿滿當當的一屋子人,現在隻剩下了三個。
屋子裏的氛圍實在太窒息了...
敲門聲響起,孔泉夾帶著一身冷氣站在了門外,白鸞受不了屋子裏的低氣壓,帶著兩杯酒與他站在院子裏說話。
“我聽說了,你那小龍不是雲崢,命鱗不融合,假的,早晚魔龍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