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鸞從小到大基本沒受過什麼挫折,性格也是開朗大方,基本沒發過什麼脾氣。
自從遇到雲崢以後,兩人忙著除魔,忙著相愛,忙著好好好日子。
自然臉都沒有因為吵架紅過一次,最多是玩笑似的打趣兩句,不過這次白鸞簡直要氣得直接厥過去。
額...這就是白小鸞你自己選擇性遺忘了...
他把你砸進ICU忘了?
他用屍油熬你,失憶啦?
你扒人人家墳墓不記得啦?
吐人家一身不承認啊?
...人家history一支筆,記得那叫個清清楚楚!
...
即便是不論趙景是怎麼死的?隻要想想雲崢生生受了無數道天雷,被困在一天之中無數遍,差點陰錯陽差成為魔龍再也回不來了。
白鸞就覺得有一雙手狠狠地捏住了自己的心血管,氣都喘不出來,活生生的要被堵死了。
自己狠了朱朱那麼久,甚至早早的就為她備好了牌位、墓地。
就等著人快點死,好物盡其用。
誰知,居然是雲崢攔著,雲崢護著,雲崢親自給她療傷,恨不得當做小寶貝兒一樣寵著!
得,這是雲崢的朱砂痣吧?
穹是白月光,朱朱是朱砂痣,自己算什麼?
跑龍套的???
越想越氣,氣得耳鳴心慌,氣得想當場拂袖而去。
“白鸞你聽我說,朱朱現在還不能死,不然朱雀一定轉身就找上你了,要是她非得要把神格給你,到時候我們就進退兩難了!”雲崢心急地解釋著。
白鸞閉了閉眼,多看他一眼,都想直接拿刀捅兩下,隻好轉頭看了一眼青英化成的小哥哥。
“你是青英?”白鸞問。
“對啊!”
“你不是女的嗎?”
“雲崢嫌棄我女兒身麻煩,把我回爐重造了,現在我是硬邦邦的鋼鐵直男!”青英十分男人地說。
“其實沒關係,你們還是可以搞一搞的。”
白鸞心不在焉地說,“現在攪基不是時尚嗎?”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雲崢覺得自己的解釋,白鸞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居然還勸青英繼續糾纏自己,更加心慌了。
兩隻手抓著她的手,讓她正視自己的眼睛。
白鸞睜大眼睛,看了看雲崢,手輕輕地在雲崢的無名指間摩挲。
“我幫傾慕你的小哥哥支個招,讓你多點桃花債。”
白鸞平靜地說,越是表麵平靜,越是內心暗湧翻動。
白鸞話音剛落,食指和拇指捏著雲崢無名指上,自己送的鳳戒,心念一動,讓戒指鬆了一些,然後直接擼了下來,
“這破東西真是礙事,吵架都投鼠忌器!招桃花還十分不方便,我幫你毀了得了!”
說完白鸞把鳳戒放在手中,使勁兒一握,那一滴心頭血濺的滿手都是。
雲崢覺得自己的心髒像是都要被捏碎了,雙眼馬上就紅了,焦急的翻看白鸞的手,果然除了幾塊玉石般的碎片,就是滿手的鮮血,滾燙的鮮血。
“你,你這是要幹什麼?你到底有沒有聽我的解釋啊?都是我錯了好不好。”雲崢慌亂地說著,已經帶了哭腔。
白鸞忽然就有點心軟,剛才他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