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冷,肚子,還有點疼,若隱似無的,其實是冷得麻木了,導致白鸞已經感受不到真實的痛感了。
肚子上傳來的疼痛越來越大,甚至還有了一定的規律,白鸞周身的火焰也維持不住了。
怎麼回事,這不會是傳說中的要生了吧...
很有可能啊!
尼瑪,history最愛用這種巧合設置劇情張力!
history:特麼沒我的巧合,你能把自己老公挖出來?
沒良心的!
白鸞想叫蛟龍回來,但又想到這麼個吃貨,想來也並不知道怎麼辦,可是回去,自己也實在沒有力氣了。
如果真的在這樣天寒地凍的環境下生了孩子,那孩子怎麼還能有的活?
她後怕急了,白鸞摸到了手指上雲崢送的戒指,心裏著急地呢喃雲崢的名字,她沒有注意,右手上的一字佛言居然隱隱發光。
“雲崢,你能聽見嗎?”白鸞心急地呢喃著,四周除了風聲就隻有殺豬的聲音給她回複了。
“雲崢哥哥。”白鸞覺得越來越疼,身體上越來越虛弱,連意識都快要隨風而去。
忽然一雙溫暖又有力的手捂上了自己的肚子,白鸞覺得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迷迷糊糊之中她仿佛看到了雲崢的身影。
一聲巨響以後,白鸞聽到了蛟龍和野豬的慘叫,徹底清醒了。
自己已經被裹得嚴嚴實實的雲崢打橫抱起,而蛟龍和野豬都倒在十幾米外的地上呻吟。
“雲崢哥哥,好疼啊。”
白鸞小貓似的往雲崢身上找鑽,看來還是叫雲崢哥哥比較靈驗,所以白鸞也學乖了。
雲崢找了件大衣,把白鸞裹了起來,對了蛟龍冷哼一聲,就抱著她從通道穿了回去。
回去以後白鸞反而覺得沒那麼疼了,難道是雲崢還有鎮痛的功效,雲崢把她小心地放到床上,就要出去。
白鸞有點無語,轉身就走這是什麼毛病?
“雲崢,你都不陪陪我嗎?”白鸞右手捋了捋自己的肚子。
“我先去把吳副叫過來,給你看看。”雲崢急乎乎地說。
“算了吧,你那師兄除了坑你什麼都不擅長吧,難不成他還是個婦科聖手?”
白鸞拉著雲崢的袖子,不讓他離開。
無論是哪個雲崢,都受不了白鸞這幅撒嬌的小樣子,“他婦科是真的不錯,我怕你有什麼意外。”
“我沒什麼事情了,保不齊是那邊太冷了,才有了些不好的反應,不過現在沒事了。”
白鸞靠在枕頭上,任由雲崢拉著自己的手,幫自己取暖。
“不過,你怎麼那麼快就找到我了呢?”
白鸞眨了眨眼睛,揶揄地問,
“我去那邊陪蛟龍找食物,居然看到了一個偷渡客一樣的人,全身都裹得嚴嚴實實的,還搶我們的野豬,十分駕輕就熟的樣子,你知道是誰嗎?”
廢話,那當然就是雲崢,白鸞早就發現了,不過想到雲崢平日裏一副雲淡風輕的的樣子,沒想到居然能去那邊當獵人。
怕被人發現,還居然把自己檔的嚴嚴實實的,看到自己了還能裝作冷酷的轉身就走,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