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天還沒有黑,賈張氏看到張建國騎車回來,直接就迎了上去。
“建國啊,你這是送悅悅回去了。”
這婆子,哪來的臉和自己打招呼。
張建國根本就不想理這個白眼狼,所以他就當做全沒聽見。
可惜,這貨忘了一個和他正互相傷害的三大爺來著。
“賈家嫂子,你這是打算讓張建國送你回去來著?”
“對啊,建國,反正你現在沒事,送送你嬸怎麼樣。”
張建國:“三大爺,您不是要出去放籠子嗎,這不正好可以帶上賈家嬸子一腳。”
閆埠貴:“不順路,不順路,再說了,我這車後麵哪裏還有多餘的地方。”
就知道這小子不是個肯吃虧的主,閆埠貴推上自己的車,逃似的,走了。
要說賈家這婆媳啊,都是厲害的主。
上上個星期天,因為天氣下雨的緣故,賈張氏因為星期天,白二妮三孩子都在家裏,做不成生意,就來到自己好大兒家。
下雨嘛,自然要留宿家裏,反正他家炕大。
何雅是那麼好相與的,她家安眠藥可是不缺。
這位姐,睡覺前,拿出紅糖,衝上一杯加料的糖水,放在桌上,就涼了起來。
賈張氏是什麼人啊:“好你個何雅,有糖水也不知道孝順你媽。”
然後,拿起搪瓷缸子,咕嚕咕嚕就喝了下去。
賈東旭能說什麼,自己老娘是個什麼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夜裏,何雅看到自己老公睡著,一腳,就將這個婆子踹下了炕。
五月初的夜,睡地上,是什麼結果,不用想都知道。
第二日一早,賈張氏被地麵涼氣凍醒了,這婆子回到自己租的房子,整整病了一個星期。
在上個星期天,何雅又故意將飯做的有些晚,於是,賈張氏又在地上睡了一夜。
賈張氏:真是邪了門了,怎麼一覺醒來,自己總是睡在地上。
現在的她,胳膊腿都是痛的。
手裏有錢,賈張氏怎麼會虧待自己,去了醫院,就開了幾片止痛藥。
這人啊,平時不怎麼吃藥的,一片止疼藥下去,身體所有不適都消失了,好東西啊,一片藥下肚,渾身都輕飄飄的。
有藥片打底,賈張氏依然有些怕,她隱隱有些猜測,這是何雅搞得鬼,可惜了,自己睡的太死,找不到證據啊。
但,這炕,她是真不敢在睡了。
才有了想讓建國送她回家這一出。
張建國不理會自己,賈張氏隻能小聲詛咒,這小短命鬼,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
還好,張建國沒有將精神力放在這婆子身上,
要不然,就以這小子的心性,賈張氏不死也的脫層皮。
多了五萬元的收入,賈張氏的體重又開始了慢慢的恢複。
可不要小看現在五萬元的購買力。
眨眼間,又到了周末,張建國早早就來到小丫頭的家。
薑母這會兒正在打趣自己的閨女:“悅悅,怎麼今天不去小張老師家補習功課了。”
“娘,我不理你了。”
“喲,你這還沒嫁人就不要你娘了,哎,還是我華民好,星期天,還知道在家陪陪娘。”
薑華民:這話茬我可不敢接。
不過他也是有些好奇,隻要是周末,自己這個妹妹,總是早早的就往她建國家裏去了,今天這是怎麼了,已經這鍾點了,這丫頭還不出門。
隨即,他就明白了,自己妹妹可是一直往門口處瞄來著。
“悅悅,你們今天要去哪裏玩。”
悅悅:“清華園啊,哥哥,要不要一起去。”
我到是想去啊,可一個自行車,三個人怎麼坐。
薑華明:“娘,你說我買個自行車好不好,這家裏沒個自行車,還真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