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威,怎麼回事?是我那台服務器被攻擊了嗎?”
發現機房遭受不明流量攻擊後,張威前腳剛給機房技術打了電話告知此事,後腳就接到了何淑芬的來電。
何淑芬也是從手遊客戶那裏得知,測試服務器出現異常斷網,她暫時安撫好客戶後,就急忙給張威打來電話。
張威喘著粗氣說:“不是,是…是整個機房都被攻擊了。”
“機房被攻擊?可這是個新機房啊,還沒對外正式使用,誰會攻擊它呢?”
何淑芬訝然的同時,又想不明白。
“不曉得。”
張威同樣百思不解,不過他清楚記得,在整個機房被流量打癱瘓前,確實是其中一台服務器最先遭受針對性攻擊。
可不應該呀…那台服務器隻在內測程序,都沒對外使用,又怎麼會遭受黑客或同行的惡意攻擊呢?
沒錯!正是林燕眉借給那位信托客戶測試程序的那台。
因為不確定是不是針對這台機器發起的攻擊,進而造成整個機房癱瘓,所以他暫時沒把這件事告訴何淑芬,隻對她說會催促機房處理,然後就掛了電話,給徐開明撥了過去。
“老徐,你的‘金口’又靈了。”
“啊?新機房被攻擊了?”
剛躺上床準備就寢的徐開明騰地翻身爬起,跟著就狂奔到電腦桌前,打開了電腦。
白天他跟自己的技術在吸煙室擺龍門陣的時候,提到新機房的測試情況,就隨口說了一句:“無驚無險又過兩天,反而不習慣。”
童磊當時還打趣:“怎麼?要來點兒刺激的才安逸?”
徐開明吸了一口煙,微眯著眼吐出一個煙圈圈後,緩緩說道:“每回測試新機房,不是這有問題就是那有問題,如此風平浪靜,更顯暗湧凶猛。”
嘖!
瞧我這張嘴,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徐開明在心裏暗罵自己一句後,一邊在電話裏向張威詢問具體的情況,一邊登陸監控係統。
張威將事情的經過如實告訴了他,並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要是隻針對那台機器,發現它已經斷網,就該收手才對,不該繼續向整個機房的總端口發起攻擊,DDOS又不是免費的。”
徐開明說:“這個疑問先放一放,把眼下攻擊的問題處理了來。”
而後,他就開始指揮張威針對這四台服務器進行防禦處理。
“機房沒有硬防,我們隻能靠自己了。”
“你先限製同時打開的SYN半連接數目,再縮短SYN半連接的time out 時間。”
張威按照徐開明的指示操作完畢後,蹙眉說:“效果不太好,我還是給機房打個電話問問看,他們的路由器有沒有流量速率的最高限製,要是有的話,可以通過這些限製條款加強帶寬策略,並允許一個給定類型的網絡流量匹配有限的帶寬,可能會對攻擊有所緩解。”
“對!這個辦法比我們自己操作更有效。”
徐開明點點頭,又說:“然後讓他們對路由器進行設置,使用 unicast reverse-path訪問控製列表過濾,設置SYN數據包流量速率。”
掛了張威的電話,徐開明又接到了魯熙熙的來電。
就在張威把林燕眉借去那台機器斷網後,那個信托客戶就找上了她。
林燕眉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隻好向魯熙熙求助。
“張威,小林那台機器怎麼斷網了?是死機了嗎?”
魯熙熙顯然沒往攻擊那方麵考慮,首先想到的就是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