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魯熙熙先是一愣，跟著就猛甩頭，“沒有沒有！”
“劉總，你怎麼會認為我在跟秦燊…秦警官耍朋友？”她疑惑不解。
“沒有啊……”
劉向東略顯失望，而後喃喃道：“見你倆那晚眉來眼去的，你還給他打包甜心來著，你黃副總還以為你倆在偷偷處對象。”
“哈？眉來眼去？”
魯熙熙愕然瞠目，“我們什麼時候眉來眼去了？那點心不是我給他一個人打包的，而是給他們隊裏的人一塊兒打包的，他們那晚不是要加班處理一個緊急任務嗎？”
“哦。”
劉向東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旋即轉移了話題。
“剛早會的時候我聽你在詢問銷售們的備案進展情況，似乎不太理想，隻有你和林燕眉手裏備了案的客戶最多。”
魯熙熙蹙眉點頭，“是呀！尤其是跟西南數碼比，簡直要被他們死死碾壓。”
劉向東說：“但至少還有明網給我們墊底，我們就不怕。”
魯熙熙失笑，“這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
劉向東也笑了，“誰叫我們三家公司總是爭來爭去，什麼都要作比較，眼下，單從備案來說，我們排老二，但整體業績，還是排老三。據說明網在大力開展國外主機的業務，要是效果不錯，很有可能在這種特殊情況下趕超西數。”
魯熙熙卻道：“可國外主機始終是個未知數，要是出了事，我們身處國內，可謂鞭長莫及。所以，即便明網在現階段或者未來一兩年靠著國外主機業務在業績方麵趕超了西數，但從長遠穩定性來講，不好說。”
“也是，正是因為國外機房不好管理，所以我才一直隻跟香港那邊的機房合作。”
劉向東點點頭，凝思稍許後，抬眸看向魯熙熙，試探問道：“熙熙呀，那你私底下跟那位秦警官有往來嗎？”
“嗯？”
魯熙熙一臉懵。
怎麼又扯到秦燊身上了？
魯熙熙如實說：“偶爾有聯係，但‘往來’談不上，見麵主要還是為了工作。”
“哦……”
劉向東搓了搓手，繼續探問：“那你跟他還算相熟吧？”
魯熙熙歪了歪頭，“是比老徐跟他熟一些，因為我倆的父輩是老熟人。”
“父輩是老熟人？你們的爸媽是朋友？”
劉向東立即坐直，眸光閃亮。
魯熙熙點點頭，“嗯，我爸跟她媽以前是同事，現在還有聯係。”
“難怪……”
劉向東又搓了搓手，表情變得興奮起來。
“那…那你能讓他通融一下嗎？在備案這件事情上，放放水。”
“呃…他隻是網警，又不是通管局的，再說就算他是通管局的，也沒法‘放水’啊，備案是國家規定的，沒法對誰搞特殊。”魯熙熙為難道。
“這樣啊……”
劉向東眼中的光芒頓時黯下，他舔了舔唇，拿起茶杯輕抿一口後，說道：“我在後台瞟了一眼這個月到目前為止的業績，情況似乎不太好。”
“嗯。”
魯熙熙皺眉點頭，分析道：“可能是受備案的影響，一方麵，正規客戶在備案期間無法順利開展正常業務，就會影響擴充主機的需求，另一方麵，不願備案的客戶會側重選擇國外主機，但我們的香港主機價格偏高，從性價比來說並非客戶的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