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們這個劉總，跟明網那個劉總有一拚。”
等到魯熙熙下班後，秦燊對劉向東和何淑芬的詢問也結束了，他帶著肖淺跟隨魯熙熙和陳鬱一起下了電梯，準備找個地方解決晚飯問題，再講講關於這起案子的來龍去脈。
路上，他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引得魯熙熙和陳鬱同時好奇。
“怎麼了？他不配合嗎？”陳鬱率先問。
肖淺說：“配合呀！還‘過分’配合。”
“過分配合？”魯熙熙沒聽明白。
陳鬱也是一頭霧水，“這不挺好嗎？據說已經鎖定那個黃培元了，隻待你們去抓人。”
秦燊說：“在他和何淑芬的積極配合下，我們確實已經掌握了黃培元的犯案動機和確鑿證據，並根據黃培元曾向何淑芬透露的私人信息，查出了他的所在地，讓當地警方去抓人了。但這個犯案動機嘛……”
他突然話鋒一轉，露出了冷笑。
“你們劉總說，黃培元之所以會跟何淑芬結怨、跟整個蓉網結怨，原因有很多，比如一到嚴查，就會關閉黃培元的服務器，再比如香港機房的獨享帶寬給的少，影響了視頻聊天的即時性，還有怪租賃價格居高不下…等等，恨不得把芝麻大的糾紛說成芝麻餅，以此掩蓋真正的動機。”
“那真正的動機是什麼？”陳鬱聽糊塗了。
魯熙熙接話：“當然是快速備案，你忘了，黃培元被這個快速備案坑得有多慘。”
說完，她又疑惑地看向秦燊，“你不是查看了老何跟黃培元的聊天記錄嗎？兩人肯定為這事兒在QQ上發生過爭執，劉總怎麼還能隱瞞下去？”
“所以我剛才說，你們的劉總和明網的劉總有得一拚，不過，一個是小狐狸，一個是老狐狸。”秦燊笑了笑，說道。
魯熙熙好奇：“那他是怎麼把快速備案給遮掩過去的？”
“沒有遮掩，他解釋說這其實是他們做的一個噱頭，隻為讓客戶主動積極來備案。”秦燊說道。
“噱頭？那錢的事呢？IDC幫客戶走正規渠道備案，又怎麼會收錢呢？這怎麼解釋？”魯熙熙又問。
“服務費。”
“服務費？”
魯熙熙和陳鬱目目相覷。
“你們這個劉總啊，狡辯功夫一流，鑽政策漏洞的本事也是一流。”肖淺譏笑。
“是呀！我之前還覺得他是個本分商人。”
秦燊搖搖頭，“可惜了。”
感慨一句後，他對魯熙熙和陳鬱說：“你們劉總居然說，沒有明文規定，IDC有義務幫客戶進行備案，隻是讓協助備案，所以，針對全權交由他們來備案的客戶，都收取了10塊服務費。”
“呃……”
二人驚愕語滯。
魯熙熙皺眉問：“他不怕這個謊話穿幫嗎？”
“是呀！隻要你們隨便拉個我們的同事來問，就知道這10塊錢是拿來幹嘛的。”陳鬱點頭附和。
……
“劉總，怎麼這10塊錢又成服務費了？不是快速備案的受理費嗎？”
等到會議室隻剩下自己和劉向東後，滿是疑惑的何淑芬沒有馬上離去，而是向劉向東追根問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