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萌與因為腿傷在家休息了又一個星期,等到腿好的差不多的時候,周岸不客氣的給周萌與安排好了接下來的工作計劃,那就是他幫她在清吧上的班她都得還回來。
周萌與齜牙咧嘴,覺得這個弟弟有時候讓她真的是又愛又恨,她佯怒道,“我可是剛剛才痊愈的病人,我這腿……哎喲……”
話說完,就聽到周岸回道,“你可別裝了,你要不想看到我打光棍的話……”
周萌與立即笑道,“你和楚楚好好約會~”
話說道這裏,她又笑了,“要不今晚我就不回去了,你們好好休息。”
電話掛了後,阿哲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阿哲笑著說周萌與,“你這可不行啊,教壞小孩兒……”
周萌與笑道,“那他是個快30還沒斷奶的小孩兒……”
阿哲笑了,拿出手機給周萌與轉了一筆工資,笑道,“這個月的工資轉你卡裏了。”
周萌與點開手機短信到賬提醒,工資卻是高了不少,她說道,“你這多轉了吧。”
阿哲笑,“多的錢給你補充營養。”
周萌與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說,“那不行,當時說好怎麼算就怎麼算的,你要這樣子,以後我可不給你做事了。”
阿哲見周萌與又開始較真了,她總是這樣,公私分明,從不占人一分便宜,他道,“好,這個月多的從下個月的工資裏扣回來,行了吧?”
周萌與這才笑眯眯的去幹活了。
為了她的弟弟不打光棍兒,她連著上了一周的班,等到快熬到了休息日的那天,朱楚楚給她說打聽到了遲莊明天會有空,讓她趕緊去給人送謝禮。
一旁的朱楚楚喝著周岸給她特意調製的低濃度酒,享受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她接著說道,“萌萌,我都和邱從打聽了,明天你直接過去就行了。”
周萌與無奈,周岸卻是抓住了另外的重點,“邱從是誰?”
“邱從是遲莊的貼身助理啊。”朱楚楚又說道,“你知道,大老板沒有提前預約,哪有那麼容易見到,快誇我,快誇我。”
周岸見朱楚楚一副求表揚的樣子,笑著捏了捏朱楚楚的臉,笑說,“得人恩惠,確實需要回報。”
周萌與無奈,說道,“我這沒說不去啊,明天我就去把他的毯子送回去。”
阿哲站在旁邊,喝了一口酒,他說,“你們說的那個遲莊就是上次在我們這的那位?”
周萌與點了點頭,“對,就上次來這喝茶的那位。”
阿哲笑道,“我就說他看著就不是一般人。”
轉念他又問道周萌與,“你明天什麼時候去?”
“怎麼了?”周萌與反問阿哲。
阿哲笑,“沒事兒,我這不是想著上次他給了我的靈感嗎,想再跟著你一起去探討探討啊。”
“明天你就別跟著去了,等萌萌和他熟悉後,把他帶到你這裏來,你想怎麼探討就怎麼探討。”朱楚楚替周萌與拒絕了阿哲想要去當電燈泡的提議。
阿哲覺得,女人啊,花癡起來,有些可怕,他這搞藝術的倒是難得碰上一個可以談的來的知己,他拍了拍周岸的肩膀,歎了一聲,“兄弟……”
朱楚楚見阿哲這個樣子,疑惑了一會兒,“他剛剛那什麼意思,走的時候怎麼還看了我一眼呢?”
周萌與笑道,“沒事兒,他喝高了。”
“他也沒喝啊,酒還剩著呢。”
周萌與沒有應話,兀自的喝完了自己杯子裏的酒,在阿哲這個清吧工作倒是有這個好處,什麼時候她的酒癮犯了,便可以給自己倒上一杯。
次日,周萌與還未醒便在朱楚楚的催促下起了床,她像是一個準時的鬧鍾一般,準點打了電話催促周萌與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