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世傑思索著張清揚對司馬阿木的評價,也就明白了領導對這個人的態度,微笑道:“我以後離他遠點……”
張清揚擺擺手,說:“你不能讓他看出來在躲著他,這種人不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在西北來說,他是最可怕的人!”
“那我……”
“他要找你出去你就出去,他說什麼聽著就是了……”
“好吧。”白世傑苦笑道:“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人,您說得對,這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人,隱藏得太深了!簡直就是一個隱秘的殺手啊!”
張清揚自言自語道:“做人千萬要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能妄想,一但選擇了就不能背叛,省長對他還是很夠意思的,可是他……太不自力量了!”
張清揚這些話是說些司馬阿木的,可又何償不是對白世傑的一種警示?
“張書記,”白世傑試探著看向張清揚:“我大膽問一句,您覺得如果真要幹,他是省長的對手嗎?”
“哼哼,你覺得呢?”
“我明白了……”白世傑微微一笑。
兩人正在聊著,錢承亮開門探頭進來彙報道:“張書記,阿布書記來看您了……”
“快請!”
張清揚話音剛落,阿布愛德江便信步走了進來,哈哈大笑道:“張書記啊,你可算回來啦,這些天可把我想壞了!”
“嗬嗬,多謝阿布書記還惦記著我啊!”張清揚伸手和他緊緊握在一起,又拉著他坐下。
白世傑和他打過招呼,阿布愛德江說:“老白真是一位合格的秘書長啊,一號剛回來,他就過來報道了!”
白世傑笑道:“您和張書記可都是我的老板啊,不把兩位伺候好,誰給我發工資?”
“哈哈……”阿布愛德江大笑,對白世傑的表態很滿意。
三人聊了些閑話,張清揚問道:“阿布書記,你過來不單是看我吧,有什麼指示?”
阿布愛德江看了眼白世傑,含笑不語。白世傑會意,起身道:“兩位老板聊吧,我先回去了。”
“老白,我可不是趕你走的意思啊!”阿布愛德江笑道。
張清揚也說道:“那就別走了,你也聽聽。”
白世傑聽到領導如此信任自己,便又坐下了。
“阿布書記,您就別賣關子了!”張清揚看向他笑道。
阿布愛德江說:“這事說來有點意思,昨天晚上司馬省長去我家了。”
“他去你家?”張清揚和白世傑對視了一眼,目光有些複雜。
“是的,他向我道歉,說過去做了一些對不起我的事情,現在知道後悔了。又說希望像過去那樣一起合作……”
“嗬嗬……”張清揚和白世傑微微一笑,他們已經完全明白了。
“你們不覺得驚訝嗎?”阿布愛德江有些鬱悶,原以為這是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呢!
“哈哈……”張清揚大笑:“說道,本來是挺意外的,不過……讓老白告訴你原因吧!”
白世傑含笑把司馬阿木請他吃飯的事講了講,聽到兩人間的談話時,阿布愛德江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知道了吧?”張清揚問道。
“知道了……”阿布愛德江點點頭,“張書記,司馬省長的野心是不是大了點?”
“司馬省長的野心我們西北可裝不下嘍!”張清揚歎息著說道。
辦公室裏爆發出大笑,而後,阿布愛德江問道:“張書記,您是什麼意見?”
“我嘛……”張清揚拉長了語調,隨後笑而不語。
下午,剛剛從西北南部調研歸來的常務副省長華建敏沒有片刻的休息,直接來找張清揚了。張清揚對華建敏的職業精神表示感動,握著他的手說:“你去的地方條件那麼艱苦,怎麼不在家多休息兩天?”
華建敏笑道:“您不是也沒歇著嘛!聽說您回來了,讓我歇著我也坐不住!”
“好吧,咱就不廢話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張清揚收起笑容,認真地談起了工作。
華建敏說:“有一些情況我都在電話裏向您彙報過了,總的來說我們的工業基礎不是一般的差啊,生產設備差,沒有資金等等……這些問題都好解決,最難解決的就是經營者的思路、理念,你和他們說改革,還有現代化的生產方式,他們根本就聽不懂……”
張清揚點點頭,說道:“所以說我在溫嶺和沙園時提出了小企業的整合,讓不懂經營的人把資源讓出來,同行業的成立集團公司,找職業經理人負責管理發展,他們自身出去學習,有了時間和資金也好發展其它的項目。”
“張書記,我聽說你調研了溫特酒廠,具體有什麼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