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要不是受不了體製內的規矩,我老子還真想讓我混個一官半職呢,你也知道我們做生意的官場沒有人可不行,每年上上下下的打點也不少錢呢!”
這話不假,張清揚隻好點頭。
吳德榮接著問:“你在延春市紀委上班?”
“錯,是省紀委。”
“我操!”張清揚沒躲開,肩膀又挨了他一拳,“你小子行啊,到底是怎麼混上去的,現在都是省裏的幹部了!”
張清揚不想多說什麼,岔開話題道:“我吃飽了,你小子還有什麼安排啊?可別給我裝窮,這幾天壓力太大了,我想放鬆一下。”
“操,哥們我早裝備好了,吃完了我們就走,頂樓是間酒巴,我們去那喝幾杯,順便看看美女騷妹,一夜春宵值千金啊!”
張清揚也沒有多想,跟著他就到了頂樓的“夢流鶯”酒吧。
“夢流鶯!”張清揚失口叫了一聲,仿佛想起了什麼,這個名子讓他產生一絲回憶。
“走吧,別想了,”吳德榮拉了一下張清揚。“劉夢婷已經結婚了……”
張清揚白了他一眼,滿嘴的苦澀,搖搖頭沒說什麼。
酒吧,青年人的天堂,剛一走進那修成石洞似的酒吧大門,尖銳、粗獷的金屬樂器便傳來了震耳欲聾的的聲音。
青年男女們在舞池中盡力搖晃著身體,那些隻穿著迷你裙的靚麗女子扭動著性感的大腿、纖細的腰肢,豐翹的美臀,仿佛在發泄著對社會的不滿。
欲望隨著身體的搖動傾泄而出,夜晚的這裏,便是她們隨心所欲,盡情高歌的歡樂園。男人女人們互相嘻笑,挑逗,那一對對媚惑人心的眼睛,充滿了欲望的火焰,雙方都想極力占有著對方。
一進門,張清揚首先感到一陣頭昏目眩,拉著吳德榮罵道:“我操,幾年沒見,真是想不到延春也有這種地方啊!”
“那你看看,延春一直開放的很啊,兄弟我在這裏吊到不少馬子呢!”
兩人要了兩杯啤酒,找了個空位坐下。吳德榮道:“清揚,這裏的女孩兒開放得很,喜歡什麼樣的自己找,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張清揚四處掃了一眼,還真看到了不少獵物,心中雖也有些蠢蠢欲動,但卻說:“不是沒能耐,是不敢,要知道我現在可是公職人員,恐怕不好。”
“操,哪來那麼多事,能上這地方的女人,就是來找幹的!別告訴我你那方麵不行,是不是還是處男啊?”剛說完,吳德榮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立刻說:“不對,你應該不是處男了,上學的時候你和那個……”
“你他媽的能不能不提她!”張清揚有些發火了,劉夢婷現在成了他心中最大的禁忌。
吳德榮一臉的慚愧,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好,好,不提,不提,我們今晚好好玩玩總行了吧?”
在這種地方,任何人都會受到感染,更何況能見到那些赤落落的女孩兒,張清揚體內的血液都往一個地方湧,欲望的發泄同愛情的馬拉鬆相比,刺激的確會來得快些,也更直接。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張清揚還真有了一種放縱的心思。沉默良久,他長歎一聲,說:“算了吧,過去就過去了,愛情算什麼,哼,她……過得還好吧?”
吳德榮也跟著歎口氣:“表麵上是很風光啊,她爸現在是延春的常務副市長,聽說老公公是省裏的一位副省長,不過夫妻生活嘛……”吳德榮欲言又止。
“你他媽的能不能痛快點!”張清揚不滿地說,把杯中酒一飲而盡。
吳德榮先沒有說話,而是叫來侍者說:“兩杯性欲沙灘!”然後又對張清揚解釋道:“這裏的招牌,不喝此酒你就不知道什麼叫快樂與放縱!”
“不管喝什麼,你小子先說正事!”張清揚瞪了他一眼。
“你啊,還是這個臭脾氣!”吳德榮有些同情地說。
侍者送來了兩杯性欲沙灘,吳德榮舉起來說:“清揚,償償,此酒並非一般的雞尾酒,他能增加欲望,讓你想尋求放縱,同時也更加的快樂。”
張清揚聞言小飲了一口,除了感覺一條火蛇自口腔直燒到胃裏外,還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淡淡地說:“什麼狗屁欲望,唬人的吧,不過這酒的味道卻是不錯!”
吳德榮也沒說話,隻是暗笑,心說讓你小子不當回事,過一會兒有你受的!就在這時,遠處走來了一朵豔麗的玫瑰,吸引了酒吧內所有男士的目光。
吳德榮掃了她一眼,雙眼便燃燒起了欲火,說:“清揚,看見沒,那個妞很正!”
張清揚扭頭去看,小姐二十出頭,一身紅裙顯得雍容富貴氣質高雅,一看就是貴人之家,普通人是沒法擁有那種大家閨秀氣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