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梅子婷那裏,梅子婷沒發現什麼不同,隻是覺得張清揚今天特別的賣力,連著要了她三次,而且還有些“變態”地親這吻那的,最後搞得梅子婷躺在床上都起不來了,身子軟得像泥。張清揚緊緊摟著她溫熱的身體,自我感慨道幸虧沒做出對不起梅子婷的事情,要不然他的心裏會很自責的。雖然自己明明沒有做過,以後於宏基要是問起,還要說很爽很舒服,這就是官場,無聊透了!
第二天上班,於宏基果然給張清揚打來了電話,嘻嘻哈哈地說兄弟你昨天晚上怎麼先走了,老哥我給你準備了三個人呢,說起話來更肆無忌憚了。張清揚明白,如果昨晚自己不讓小姐那麼說,他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將是又一種樣子了。臨掛上電話前,於宏基又說他已經在著手操作了,盡快會有形動的!張清揚嘴上吱唔著答應,心想難怪於宏基總被人抓住把柄了,他這人有些浮燥,心眼又實,太容易輕信於人了。被下屬擺了一道還渾然不知,足可見此人糊塗到了什麼程度。
幾天以後,一封檢舉雙林省監察廳執法監察室副主任高傑假公濟私的信擺到了監察廳廳長焦鐵軍的案頭,看完材料後他十分憤怒,畢竟監察室出現了這種事,他廳長的臉上也無光。他馬上把張清揚叫了過來,語氣重重地說:“清揚啊,你先看看材料吧,如果情況屬實,我真替你們監察室感到丟臉!”身為主任,張清揚自然也難逃其咎。雖說他才來任職不久,但也負有領導責任。
張清揚心裏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表麵上仍然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很是擔驚受怕地接過材料,認真看起來。等他看完材料後,完全不敢相信地說:“怎麼會有這種事,這個高主任……也太糊塗了!”
“哎,真沒想到一直都是我們查別人,這次反而內部出了漏洞,這事如果傳出去,對我們監察廳的影響實在是太壞了。你先回去吧,好好調查一下,我真希望這是假的!”
張清揚知道該自己說話了,所以斟酌著字詞說:“焦廳長,我覺得這事不像假的,於宏基案件的處理意見是我下的,當時高主任所表現出的情緒就有些反常,事後又說袁副廳長對我的處理意見很不滿意,他還想更改呢,前幾天我見到袁副廳長時,他對我也……挺不滿的……”
焦鐵軍心上恍然,目光如炬,進一步問道:“清揚,你是說在於宏基的案件上,袁副廳長也……也插手了?”
張清揚當然明白焦鐵軍想上綱上線的意思,他想把袁副廳長拉下馬。可張清揚可不想那麼做,就說:“我覺得吧袁副廳長也是被高副主任所……所蒙蔽了。”
焦鐵軍失望地點點頭,本以為借這些機會讓袁副廳長難勘,看來是不可以了。他安排張清揚盡快查清此案,把結果上報。並且叮囑他先要保密不要聲張。張清揚從焦鐵軍的辦公室裏出來,看著四下無人,偷偷溜進了袁副廳長的辦公室,雖然焦鐵軍讓他保密,不過張清揚現在還不想滲合進高層的鬥爭中,他要通過此事在不得罪焦廳長的前提下,緩和與袁副廳長的關係,這樣一來一件簡單的事情,在張清揚的運作下就越來越複雜了。在他看來此事就怕簡單,越複雜才越好,因為簡單的事情大家一看就明了,他就沒法見空插針了,這自然是小人做法。
袁副廳長見是張清揚進來了,連頭也沒抬一下,張清揚便裝作很不懂事似地,大驚小怪地說:“袁廳長,出大事了!”
“張主任,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一點也不穩重!”袁廳長本就對他不滿,正好借坡下驢批評了兩句。
張清揚一臉的緊張,驚慌地說:“袁副廳長,我們被人利用了,那個於宏基把我們告了,而且有憑有據!”
張清揚的話讓袁副廳長更為不滿了,心想你是監察室的主任,是處級幹部,怎麼能像個小孩兒似的說話呢,官場中最忌諱說話直白,這話聽起來太幼稚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慌裏慌張的!”袁副廳長麵沉似水地說。
袁副廳長的反應正是張清揚想要的,他就是要給他一種自己是官場小白的感覺。他把材料送上去說:“袁廳長,您先看看吧,這是絕密材料,我……原來是應該保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