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清揚吃了一驚,“省政府?”他現在突然有些明白了張耀東為什麼會提出這頂人事任命了,也許這也是張書記向省政府涉透的一種手段吧?
賀楚涵點頭道:“對,就是省政府,組織部那邊沒什麼阻力,鄧部長按照我的爸的意思就是,一切都聽從張書記的領導,聽說現在張書記正在爭取得到錢副書記的支持,如果錢副書記沒有反對,這事基本上就板上釘釘了,你也知道洪省長在人事任命上的話語權很低微。”
聽著賀楚涵誇誇其談,張清揚完全被她的風姿吸引住了,她青春的臉上已經漸漸有了成熟的氣息,現在的賀楚涵已經越來越精明,也越來越善於思考,省委高層的事情從她的嘴裏說出來,令張清揚有種耳目一新的感覺。緊俏的短袖製服把她呼之欲出的胸口束得挺拔高聳,細腰盈盈一握,張清揚仿佛已經感覺到了她那腰部的柔軟,不禁有些口幹舌燥,很想伸手摟著她的芊芊細腰。
賀楚涵注意到他目光的火辣,不由得美目圓睜,罵了一句:“色狼!”
張清揚訕訕地從她的胸口收回目光,腦中回憶起曾經與她的親秘接觸,甚至給她洗內褲時的愜意感覺也飛進了腦海。賀楚涵體內也有些不安,隨後宛爾一笑,滿不在乎地說:“三年了,你一點也沒變,還是老樣子!”
這話仿佛給張清揚加大了膽子,他伸手就摟住了她的細腰,手指肆意地在她的平坦小腹處揉捏。
“啊……”賀楚涵驚呼一聲,身子一軟就靠進了他的懷裏。她現在雖未經曆人事,但少女的身體早已經像熟透了的蕃茄,一經男人撫摸就會有飄飄欲仙,棉軟無力的快感。
張清揚微微閉上眼睛感受著她身體的棉柔以及那醉人的體香,手指不由得向上,當碰到那柔軟堅挺的乳房時,賀楚涵的身體就是一縮,張清揚很明顯地感受到了她大腿的緊繃。賀楚涵再也受不了如此誘惑,求饒地說:“別……別這樣,我……我有反應了……”
張清揚慌忙從她的胸口縮回手,大口大口喘息著。而一旁的賀楚涵也嬌喘不停,麵色潮紅,雙眼滿是醉人的迷離之態。她埋怨似地瞪了張清揚一眼,可卻沒怎麼生氣,隻是有些惆悵地說:“也不知道怎麼了,一遇到你就心慌……”
張清揚隻是拍了拍她的手背,不敢再做出什麼親熱的舉動,以免她受不了。又坐了一會兒,賀楚涵起身整理了一下秀發,然後摸了摸臉問道:“沒事了吧?”
張清揚點點頭:“嗯,沒事了。”
賀楚涵這才說:“我剛才和你說的事,你心裏有個準備,我所知道的就這些了,別的也幫不上你,要不然你就問問小玉姐,看看她知不知道。我回去了,在你這裏坐時間長了影響不好。”
“楚涵,謝謝你處處幫我想著。”張清揚站起來走近她,呼吸傳到了她的臉上。
賀楚涵一縮脖子,媚笑道:“也許我就是犯賤吧,大色狼,拜拜!”說著,轉身離開,留下一抹瘦弱而令人心疼的背影,辦公室裏還有些她身上殘留的芳香。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張清揚長長的歎息一聲,他又何嚐沒有將賀楚涵留在身邊的想法,一個人的夜裏,他也曾做過華麗的齊人之福的美夢,但那有些不現實,他必須為賀楚涵的將來考慮。但有些事就是那麼的說不準,就比如說現在吧,自己明明有女朋友,可還不是與劉夢婷、梅子婷兩位紅顏保持著關係?感情上的事情,又有誰能說得準呢?曾經共和國的某位元帥,不是就有九位紅顏嗎?
男人自古多情,隻是因為沒有權勢才沒有表現出來,放眼古今中外,哪位手握大權的男子的身後,不都有一些默默無名的紅顏知己?有時候男人的色心隱藏得好,不是因為他有多麼的正直,而是因為他自身的條件不允許。張清揚坐回坐位上搖了搖頭,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在為好色找借口似的呢。
他順手拿起電話想打給老爺子問問自己工作調動的事,可是剛撥了兩個號碼的手又停下了,他突然想到,在老爺子的心裏一定不希望自己所有事情都要向家裏過問,老爺子想看到的是能夠獨擋一麵的孫子!想到這裏,張清揚就下了決心,這件事先不和老爺子勾通,他要看看張耀東要到底要出什麼樣的牌。
但是他沒有掛掉電話,而是重新打給了遠在延春的李金鎖,中央黨校的事情還沒有通知他們,張清揚希望他與郝楠楠提前有所準備。李金鎖在延春混得風聲水起,在延春的話語權直逼市長高達,他在延春的政法係統中自成一係,使得延春各縣市的政法幹部們全部以他看齊,旁人命令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