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勇說:“會議的事情我來準備,省長您就不用操心了。”
田立民有些戲謔地笑道:“我們開會時可不能忘記邀請鄧書記啊,正是因為有了他的監察推進組的監督,全省各市的幹部才不得不認真工作,他的功勞要我說是最大的!”
張清揚和秦朝勇都笑了,確實如此,先不管鄧誌飛是何居心,他帶領監察推進組所產生的效應對國企改革準備工作起到了很大的關鍵性作用。張清揚含笑道:“你們說得沒錯,我們要獎給鄧書記一枚像省政府那麼大的獎章。”
秦朝勇和田立民大笑,鄧誌飛在無形中已經成為了他們心中的冷笑話。
這時候,張清揚的電話響了,他接通聽了幾句,臉上漸漸有了笑意。張清揚放下電話,看向秦朝勇和田立民,說:“兩件案子,山本集團全部敗訴!”
“太好了!”秦朝勇激動地拍了下桌子,“這將是我省司法屆的一座豐碑!”
“是啊,這是一個標誌!”田立民也很興奮。
“不過,對方不服,還要上訴。”張清揚又補充道。
“上訴也沒用,我相信他們還是會敗的。”秦朝勇信心滿滿地說道。
張清揚沉思道:“但不管怎麼樣,總算是為老百姓出了一口氣,雙林省的外企很多,特別是韓企和日企,有了這個案子,他們今後在我省的行為會掂量掂量了。”
田立民說:“沒錯,這幾年涉及外企的案件有不少,有一些外商幹了不少壞事,今後他們會小心的。”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辦公廳主任王雲杉探進腦袋,見省政府的三位主要領導在談事,馬上笑道:“領導們,真是不好意思,您們先談,我一會兒再過來。”
“我們談完了。”秦朝勇站了起來,“雲杉主任,你進來吧,省長天天和我們兩個老男人開會也沒什麼意思,還好有一位漂亮的主任進來調節氣氛。”
“嗬嗬,是啊!”田立民也站了起來。
王雲杉俏臉一紅,羞澀地說:“兩位領導,又拿人家開玩笑!”
張清揚望著王雲杉嫵媚的樣子,不禁感歎如此妙人卻沒有一個好的歸宿,真是可惜!王雲杉送走兩位領導,坐在張清揚的對麵。
……
“雲杉主任,有什麼事嗎?”張清揚笑嗬嗬地問道。
“我……也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您,春節後,我還沒來看過省長。”王雲杉有些拘謹地說道。
張清揚有些意外,很顯然,王雲杉來找自己確實是因為什麼事,但是她的表現很不對頭,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張清揚也不想逼她,溫和地笑道:“正好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你就陪我隨意的聊聊。”
“嗯,”王雲杉低聲點了下頭,雙膝並攏,模樣嬌貴。
“春節回京了?”
“回了……”王雲杉淺淺地回答,“省長,您也回了吧?”
“是啊,本來還想找你們兩口子吃飯了,後來……你也知道,時間太短,分身乏術。嗬嗬……”張清揚苦笑著搖搖頭。
“幸虧您沒有請我吃飯。”王雲杉的臉上布上兩朵愁雲,“您要是看到他,會影響我在您心中的形象,肯定也會把我往不好的方麵去想了!”
張清揚笑了笑,望著王雲杉的眼睛問道:“這麼說來,你很自信,你覺得在我心中的形象很光輝很正麵,對不對?”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王雲杉鬧了個大紅臉,分辨道:“省長,您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我知道。”張清揚點點頭。
聽到張清揚這麼說,王雲杉感覺心中一暖,好像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信任,心裏充滿了感激。王雲杉的眼神淡淡地瞄了眼張清揚,抿嘴笑道:“省長,您家的涵涵真可愛。”
“你見到涵涵了?”
“嗯,那天早晨他和陳總長散步,正好被我撞見了,小家夥長得很漂亮,真像您……呃,我是說真像您和小雅。”王雲杉剛剛放鬆的心又緊張起來,臉上微熱。
張清揚笑道:“所以我說,你們也該要一個孩子了。”
“沒那心思,看見他就……反胃!”王雲杉不好意思地看了張清揚一眼,又突然像想起什麼事似的,問道:“省長,我聽說您在京城時,那天碰到了貴西的喬書記,幫了她夫人的忙?”
“嗬嗬,一件小事,不足掛齒,這事怎麼傳到你那裏了?”張清揚很好奇地問道。
“是喬炎鴻說的。”
“喬炎鴻?”張清揚更加意外了,喬炎鴻就是那位喬炎彬的本家兄弟,在那場金融阻擊案中,差點要了吳德榮的老命。王雲杉怎麼會和喬家的人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