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張清揚這個依靠,伊凡的情緒漸漸平穩了,他摟著張清揚說:“哥,嚇死我了……”
“已經沒事了……”張清揚撫摸著她的臉說:“你快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欺負你?是幹部嗎?京城的還是中央直屬部門的?”
“我……啊……”伊凡擦了擦眼淚,剛想說話,卻痛苦地叫了一聲,臉皮都疼得扭曲了。
“怎麼了……是不是受傷了?”張清揚焦急地問道。
“身上……疼……”伊凡縮在張清揚的懷中,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危險消除後,她漸漸恢複了往日迷人少婦的風彩。
“哪裏疼……”張清揚把伊凡的身體向外抱了一下,低頭望著她的身體。
伊凡沒有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摸住疼痛的地方,說:“這裏……好疼,您幫我揉揉,或者吹吹……”
“哦,好的……”張清揚邊說邊順著伊凡的手指看過去,可“的”字剛說完,他的表情就變了,眼睛睜得大大的,吱唔道:“這個……我……”
“嗯?”伊凡受到強度驚嚇,大腦的反應有些遲鈍,不明白張清揚說的是什麼意思,這才低頭去看。此時她的手指正捏著自己的肉粒,疼痛就是從這裏傳來,剛才不知道是抓還是咬的,這裏都破皮出血了。
“好疼啊……”伊凡模樣乖巧痛苦地撫摸著,隨後才醒悟到什麼,尖叫一聲,把耷拉在下方的罩杯拉上來蓋住,臉紅得像個大蘋果,痛苦地說:“我……我是太疼了,忘……忘了……”
“沒事,這裏沒有外人。”張清揚又擔心伊凡太害羞,安慰道:“我是你哥……”
“那……如果你不介意,幫……幫我看看傷到了什麼程度,我……我怕保不住這粒奶……頭……”
張清揚心想女人還真是愛美,都在這種時刻了還想著美觀。他隻好硬著頭皮說:“那……我就先看看。”
伊凡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滿臉的單純,又把罩杯拉了下去,露出白嫩的山峰,頭卻扭到了一旁。她本身就不是壞女人,當年是被愛情欺騙,生活所迫,才被胡一白利用,現在早已改邪歸正。這樣的場景,換作任何一個女人,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被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看到了,都會害羞甚至感覺到恥辱。
伊凡如此相信自己,張清揚也不能再做作,伸手輕輕接觸著她的肉粒查看傷口……
可就在此時,忽聽得外麵警笛聲響起,張清揚的心一顫,不知道是敵是友……
張清揚聽到警笛聲有些走神,手指捏得很緊。
“啊……”伊凡的口中大叫一聲,仿佛是一聲鶯鳴,令人感覺她可憐的同時也很動人,美麗的女人,連痛苦的樣子都這般令人著迷。
“哦,對不起!”張清揚趕緊鬆開手,說道:“很疼吧?”看來她的肉葡萄被咬得不輕。
伊凡委屈地點點頭,膽小地縮在他懷中:“哥,怎麼辦,這裏……會不會掉?”
張清揚有點哭笑不得了,外麵的警笛聲越來越近,她還有心思擔憂自己的小肉粒會不會掉下來。
“外人又看不到!”張清揚哭笑不得地說道,替她拉好襯衫,拎起一旁的褲子說道:“現在……是不是也把褲子穿好?”
“啊……”伊凡仿佛剛想起下麵隻穿著一條破了洞的N褲,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從張清揚懷中爬起來,站在沙發上穿褲子,張清揚張口結舌地扭開頭,剛才一不小心全看光了。
伊凡厥起小嘴,臉已經紅到了不能再紅的程度。不是她有意要這樣,而是剛剛脫離危險,大腦正處於興奮的狀態中,還想不到自己現在衣不遮體。警笛聲突然停了,下麵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外麵……是不是來人抓我了?”伊凡醒悟過來,匆忙提上褲子。
張清揚皺了一下眉頭,剛一回頭,彭翔就已經衝了進來,嚴肅地說道:“領導,對手上來了!”
“對手?你怎麼知道一定是敵人?”
“殺氣。”彭翔回答得很認真。
“張哥,我該怎麼辦?”伊凡又躲在了張清揚的身後。
“噔……噔……”下麵傳來了腳步聲,還有迎賓小姐的叫喊,同時伴有砸東西的聲音。
“完了……”伊凡心中一涼,突然挺身而出擋在張清揚的麵前:“張哥,您先走吧,我不想讓你因為我受到傷害!”
“說的這叫什麼話!”張清揚讓自己鎮定下來,緊緊拉著他的手說:“不管對方是誰,我今天都要會會他!欺負我的妹妹,那就是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