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清楚內中的原因,隻會傳成是張清揚欺負了喬炎彬的表弟,喬炎彬不但沒有還手之力,還被當麵羞辱一翻,劉家已經把喬家的勢頭壓製得死死的,他喬炎彬根本就不是張清揚的對手!無論是政治還是私下裏,他都拿張清揚無可奈何!喬炎彬不是不清楚這次事件的影響力有多大,會對喬係造成多麼大的損失,可是在張清揚計劃的圈套裏,他無力反駁,光盤裏的鄧虎就像個小醜一樣一步步按照張清揚所需要的那樣表現著一切。
給喬炎彬的感覺,整件事就像是一部電影,張清揚就是導演,而鄧虎與伊凡是主演。喬炎彬當時甚至想到伊凡是不是張清揚布下的一枚棋子,有意引鄧虎上勾?但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張清揚不是天神,他不會算計得如此詳細。那一刻喬炎彬真有點迷信了,難道說老天也不向著喬家嗎?為什麼種種巧合都對張清揚有利,這小子的命怎麼就那麼好!
劉家慶祝老爺子康複出院,把陳新剛也請來了。老爺子坐在餐桌的主位上,望著身邊的子孫,臉上一直掛著笑容。大家舉杯慶祝他出院,老爺子也跟著舉杯,隻不過他的杯裏隻有水。這次生病之後,醫生要求劉老必須忌酒,老爺子無奈,想多活幾年為子孫多謀福利,隻能從側麵聞一聞酒香了。
大家都很高興,打開話匣子後,陳新剛就談到了共和國現存的另一位老人,他笑眯眯地說:“老爺子啊,您可比喬老的身體強多了,聽說他現在隻能打氧氣,連床都起不來啊!”
“哼,我看他就是年輕的時候算計人太多了,到老了……這就是懲罰!人在做,天在看!”劉老回憶著往事,仍然滿臉的憂傷。
年輕的時候,劉老與喬老都是黨內的實權派人物,但是兩人所崇尚的發展路線卻完全相反,那時候喬老跟對了主子,當權派對劉老這群唯新派幹部進行嚴厲打擊,劉老被下放到東北勞動,隻能住在牛棚裏。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在曆史車輪的轉動下,也是發展的必然,事實證明當權派的發展道路是錯誤的,當權派被打倒後,喬老也跟著受災,這就給了劉老複出的機會。從那以後,喬老便深居簡出暗中布線陪植屬於他的力量,將江南派扶上馬與劉係抗衡。一想到當年差點被喬老整死,以及那些被整死的戰友同事,劉老就氣得全身發抖。
大家都默不出聲,良久後,陳新剛才說:“老爺子,您說得對,遠山、清揚他們能有今天,這都是您當年積下的福啊!”
“因果報應,我看他還能挺到幾時!”劉老端著水杯的手顫抖著,看向張清揚說:“清揚,你這次真給我爭氣,我老劉的孫子就不能服輸!別說我們有理,就是沒有理,我們也要爭上一爭。你以後記著,你爺爺還活著呢,無論你做什麼事,我都要支持你,你就是我的接班人!”
“是,”張清揚點點頭,笑道:“爺爺,先不說這些事了,我們談點開心的……”
“好啊,不提別人了,說說我們自己吧。”劉老舉起水杯:“為了你們的將來,大家幹一杯!”
張清揚看到爺爺出院後又重新燃起鬥誌,懸著的心暫時放下了。經過昨天打擊喬炎彬的事後,老爺子的病情又好轉了不少,隻要爺爺的身體沒事,他就還有向上奮鬥的力量。
張清揚正和大伯聊著雙林省近兩年的變化呢,手機又唱起了歌聲,這次是蘇偉打來的。張清揚握著手機來到屋外,接聽笑道:“你小子怎麼知道我還在京城?”
“我說你也太瞧不起人了吧?”蘇偉滿嘴的不高興,“我蘇偉在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想調查你的行蹤還不清楚?更何況你昨晚和喬炎彬搶女人的事傳遍了京城,你說我能不知道嗎?”
“我和喬炎彬搶女人?”張清揚又吃了一驚,這都是哪跟哪啊。
“喂,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你怎麼還不承認啊,也太不把我當兄弟了吧?”蘇偉滿嘴的不滿意。
張清揚無奈道:“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你聽我說……”
聽完了張清揚的解釋,蘇偉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笑道:“操,現在這事在京城都傳遍了,搞了半天是這麼回事啊,哈哈……這姓喬得也太憋屈了吧?”
張清揚也笑了,說:“我還憋屈呢!”
“你憋屈個毛啊!就憑你那花花腸子,一百個人聽到這件事都會覺得是真的!”
“別亂說話!”張清揚一陣鬱悶,心說難道自己在別人心中就是個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