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彤傻歸傻,可是在關鍵時刻總能按照張清揚心裏的想法做事。他們之前沒有商量,張清揚也是臨時起意,準備在白世傑麵前上演這麼一出戲。沒想到她還真上道,配合得天衣無縫。對於白世傑這種聰明人來說,通過剛才那場“逼真”的戲,一定能從中看出很多東西。張清揚利用了李鈺彤的性格,更利用了白世傑的聰明,如果沒有這兩人的本色出演,這出戲就不會成功。白世傑做夢也想不到張清揚剛才是“假戲”,而李鈺彤卻是“真演”。
張清揚正在為自己的智慧而得意,同時也感覺有些愧疚李鈺彤。大約十幾分鍾後,李鈺彤就跑了回來。外麵的風很大,她穿得又單薄,看樣子凍壞了,整個人瑟瑟發抖。
“快……暖和一下!”張清揚心疼地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將她拉入懷中。她整具身體都是冰冷的,縮在他懷中發抖。
“好冷……”李鈺彤的牙齒碰撞在一起,發出刺耳的聲音。
張清揚將她抱起來走進房間,用被子把她包裹在床上。李鈺彤幸福地看著張清揚,喃喃道:“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在別人麵前罵我了!”
“嗯,我答應你!”張清揚點點頭,隔著被子抱緊她說:“還冷嗎?”
“好……好點了……”李鈺彤的身體還在打冷顫。
“情況怎麼樣?”張清揚問道。
“您猜得沒錯……”李鈺彤喜滋滋地說道:“我遠遠跟在他的車後麵,看到他的車出了常委院就停下了,他從車裏下來又往回走!差點看到我呢!”李鈺彤拍了拍胸口。
“看到你了?”張清揚也嚇了一跳。
“還好我聰明,飛快地躲進了綠化樹後麵!”
張清揚氣得瞪了她一眼,說:“說重點!”
“他一個人溜了回來,果然去了省長家!是省長夫人開的門,就是那個漂亮的安族女人,那女人就穿著睡衣,笑起來……”
“好了,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張清揚打斷李鈺彤的話,免得她繼續深化加工下去。張清揚早就知道白世傑不是省油的燈。他先跑到自己這裏表忠心、獻殷勤,隨後又把從這裏得到的情報拿給省長吾艾肖貝討好關係。這隻老狐狸,自己還真小看他了!
李鈺彤被張清揚打斷自己的“文學創作”十分不滿意,皺著眉頭說:“我……我還沒說完呢!”
張清揚白了她一眼,想起剛才的事,解釋道:“我希望你明白,我剛才那麼對你,就是不想別人誤會我和你……”
“誤會什麼?”李鈺彤像個白癡似地問道。
“你說呢?”張清揚鬱悶地說道,她是真傻還是裝傻?
“哦……你是說怕他們當我是你的情人?”
“嗯。”張清揚板著臉點點頭。
“可是……你說我們之間是什麼關係?”李鈺彤一臉天真地問道:“我們整天生活在一起,而且還有了肌膚之親……”
“等等……”張清揚立即打斷她的話:“誰和你有肌膚之親了?”
“難道不是嗎?”李鈺彤鄙夷地看著他,玩完了就想不承認,還省委書記呢!
“你不就是給我做個推油,然後……難道這就想賴上我了?好像我沒對你怎麼樣吧?是你自己……”
“你……你真無恥!”李鈺彤張牙舞爪地恨不得把他撕碎。
“怎麼著?”
“我們明明做了那種事,那天你都噴到我嘴裏了!”
“那……根本不算,你再胡說別說我罵你……甚至趕你走!”張清揚心虛地喊道。
“你剛才說什麼了,你再罵一次?”李鈺彤逼視著他的眼睛。
“白秘書長,大晚上的過來……是看我還是看省長啊?”烏雲請白世傑坐下,一支雪白的胳膊搭在他的肩上,態度曖昧。
烏雲的頭發還沒有幹,身上隻穿著睡衣,李鈺彤說得沒錯,因為她剛剛洗完澡。在白世傑還沒來之前,她身上隻披了件雪白的浴巾,聽到有人敲門,這才急匆匆地扯了一件睡衣穿上。
白秘書長了解烏雲的性格,聽她如此和自己說話並不覺得意外,嘿嘿笑道:“我是想來看你,不過又不好意思來,所以就假借找省長的機會來看看漂亮的省長夫人!”
“哈哈……”烏雲笑得花枝亂顫,一對沒有任何束縛的猛烈地跳動著,身上散發著沐浴花香的味道。“秘書長,您可真會說話啊,人家聽了好激動!”
“嗬嗬……省長不在家嗎?”白世傑掃了一眼,房間裏沒有吾艾肖貝的半點影子。房間裏孤男寡女,烏雲又穿得如此性感,白世傑必須注意一下影響。他已經清楚地看到了烏雲的兩粒凸點,身上難免有些燥熱。
“呦,剛才還說是來看我的,怎麼進門就找我男人啊?”烏雲嫵媚地瞪了白世傑一眼:“他不在家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