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阿木心中一驚,他已經明白了什麼,接過來一看,苦笑道:“原來您說的是這個!”
“這個宋亞男……西北金翔的會計,你和她是怎麼回事?”吾艾肖貝板起臉問道。
司馬阿木的臉有些紅,訕訕地說:“老大,這事……就是那麼回事……”
“什麼叫那麼回事?”
“就是……就是褲襠裏那點事……”司馬阿木不好意思地笑。
原來為了完成與宋亞男之間的交易,司馬阿木便想把宋亞男安排到省政府任職,便找省政府秘書長春林幫忙,春林在接待辦找了個位子,把這張表格交上去就能上班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張表格被吾艾肖貝看到,春林也就說了實話。吾艾肖貝感覺這事不簡單,便想和司馬阿木談談。
吾艾肖貝苦笑了一下,說:“就這點事?”
司馬阿木坦然道:“我想從她手裏得到一些東西,關於金翔的……這事您就別管了,我有分寸。”
“我可以不管,但是現在……可是非常時期啊,我覺得還是要等一等。現在不是用人的時候,突然塞進去一個人,還是金翔那邊的,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啊!”
司馬阿木默默地點頭,細想之下還真是這麼回事,神色黯然道:“或許是我急了點,不過……隻是一個合同工,應該沒事吧?”
吾艾肖貝搖搖頭,說:“我不管你想幹什麼,但是最好現在不要動,人家風頭正盛,你可別撞到槍口上,他本來對金翔就有些看法。我看等等吧,等年後肯定要招人,那時候再塞進來,怎麼樣?”
司馬阿木見省長沒有否決自己的提議,微笑道:“行,那就聽您的。”
“還有,你別怪春林,這件事是我發現後才問的他,不是他主動找的我。”吾艾肖貝解釋道,自從出了阿布愛德江和曾三傑的事情後,他十分重視小班子的團結。
“當然,當然,春林是秘書長,他就是和您說也沒什麼,這件事我沒告訴你,就是覺得是件小事。”
“我沒有怪你,來吧……喝酒。”吾艾肖貝舉起了酒杯。
兩人碰了一下,吾艾肖貝又問道:“老實說……你真的喜歡這個女人?”
司馬阿木咧開嘴笑了,說:“怎麼說呢……這娘們床上夠浪的,長得也漂亮,不過我就是玩玩,真正讓我動心的……不是她,就是覺得她挺騷,也沒怎麼抗拒,我就……”
“你啊……”吾艾肖貝指著他苦笑:“你真正喜歡的人是……”
“省長……”司馬阿木不好意思地笑了:“您別說了,人家牛得很,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司馬啊,還是要小心,那個女人可不是普通人。”
“我知道,其實說實話,自從接手金翔的工作後,她很配合我的,就是……老大,我跟您透個底,當初阿布不是負責過一段時間嘛,那時候他……”
吾艾肖貝一點就透,若有所思地說:“小心為上,我不想讓金翔出事。”
“我知道,我會慢慢來的。”
司馬阿木點點頭,笑道:“她私下裏好像和張清揚見過兩麵。”
“我聽說了,這並不奇怪,一個省委書記,一個是跨國公司的老總,他們有交集很正常。”
“是不奇怪,可是我聽說張清揚這個人……似乎是個花心浪子,嗬嗬……如果……”
“司馬啊,張清揚很小心的,不會在她的身上出問題,你還是死了心吧,我了解他。”
“哎!”司馬阿木歎息一聲,表情有些不甘。
“來,喝酒!”吾艾肖貝明白他的心情,其實他也很不甘。
司馬阿木離開省長家之後,並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經常約會的酒店。輕輕推開酒店的房門,他看到宋亞男正坐在床邊梳頭,看樣子剛剛洗完澡,身上披著浴巾,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麵,一對豐滿鼓鼓地挺起來,中間有一道迷人的溝壑。
司馬阿木連外衣都沒有脫就撲了上去。
“一身酒味,髒死了!”
“操,裝什麼貞節烈女啊,老子又不是頭一會上你。”
“事情辦好了嗎?”宋亞男冷冰冰地說道,他對這個男人沒有任何的感覺,要不是為了氣馬金山,她才不會選擇走上這條路。
“你急什麼!”司馬阿木懊惱地說道,“表格我已經給你交上去了,但要等年後了。”
“哦……”宋亞男皺起了眉頭,淡淡地說道:“那你還來幹什麼?”
“你不想我嗎?”司馬阿木嘿嘿笑著:“來,我摸一摸……”
宋亞男把他的手推開,說道:“那我們的交易現在還沒有成功,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