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安某天正在工作,電腦右下角顯示收到一封電子郵件,發件人是南森。
題安很好奇,南森不是在監獄服刑嗎,怎麼還能發郵件?
題安打開郵件,看到了郵件的內容。
是記錄南森在監獄服刑期間的視頻。
南森在挪威哈兒登監獄服刑。
視頻中的監獄,處於崇山峻嶺之中,沒有鐵絲網,沒有鐵柵欄,甚至沒有圍牆。
像是一座奢華藝術中心。
並沒有穿囚衣的南森,在視頻裏給題安介紹自己的單人間,裝修風格是他要求的。
單人間有私人電梯,有電腦,有電視,冰箱、洗衣機一應俱全。
監獄裏有健身房,電影院,體育館,圖書館,超市,藝術室等,犯人還有可以和自己愛人共度良宵的房間。
從早八點到晚八點都是犯人可以自由活動的時間。
南森把鏡頭轉向外麵,七星級的監獄後花園。
花園裏有隨時可以遊泳的泳池和無數的奇花異草,有氧森林。
南森給題安一一做完介紹之後,將鏡頭轉向自己,“很遺憾,沒有讓你們得償所願,讓我終身監禁。
我的刑期是二十一年。
對了。期間還包含可以休假的假期。”
鏡頭裏的南森,詭異地對著題安笑,“我在監獄裏一年的生活費是七十萬。
你呢?拿著可憐的薪水,做著最累最危險的工作。
你是執法者,我是階下囚。
誰才是贏家?
哈哈哈哈哈。”
南森猖狂地笑著,關掉了視頻。
站在題安後麵的梁落,忍不住將心中惡氣罵了出來,“早就聽說過挪wei政fu自我毀滅式的極端聖母化行為。
沒想到是真的。”
題安笑著說:“是啊,終於見識到了。
之前挪威殺了77個人的罪犯,不也隻判了二十一年嗎?
殺一個人的代價隻有0.27年。
據說當時還有個段子,也不知道真假。
大屠殺後,罪犯舉手投降,然後對警察說,他的手指被小孩的腦袋碎骨刺破了,讓警察叫醫生來趕緊給自己包紮。
被人權裹挾到腦袋發昏的聖母警察們,趕緊給他包紮,這是他的人quan哪!”
梁落咂舌,“這麼誇張?!”
題安說:“是啊。人家有資源有錢唄。
閑下來還不是研究研究人quan什麼的。
挪威其他社會福利,倒是挺好的,咱也沒資格詬病人家的製度。
但這個對罪大惡極罪犯的態度,我不敢苟同。
對罪犯的寬容,就是對受害人和家屬的二次傷害。
已經死去的受害者的人權無人問津,卻去關注罪犯的人權,這是典型的本末倒置。
無異於皇帝的新裝一樣滑稽可笑。
整個社會終將被人quan二字,裹挾著滑向深淵。”
梁落說:“南森的嘲諷你不生氣嗎?”
題安笑,“雞鳴狗吠聲而已。
我拿著問心無愧的薪水,做著問心無愧的工作。
他的優越感來自於金錢,我的滿足感來自於責任,既不同路也不同謀。”
這時題安的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