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沈懷瑜的牽線搭橋,邊言淞和馬團長的會麵很順利。
正如沈懷瑜所說,馬團長也就早就想收拾那夥土匪了,邊言淞的請求,剛好對了他的胃口。
這段時間邊言淞跟以前一樣正常上班,除了沒有人敢理他之外,沒有其他的反常。
柳承派了人在暗地裏監視了邊言淞一陣子,都沒找到他的破綻,隻好私下裏安慰了傷心的妹妹一番,承諾以後一定給她找個比邊言淞更加優秀的丈夫。
許多人心裏清楚,柳承正在找合適的機會收拾邊言淞。
東原鎮表麵上風平浪靜,實際上早已暗濤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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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值凜冬之際,寒風打著旋的在空中肆虐,還夾雜著一些細雨,隻聽得見“嗚嗚”的風聲。
荒茫無際的大草原上,隻有一片寂寥之色,仿佛這世間沒有半點生機,一切都歸於沉寂。
“MD,這鬼天氣!”一道粗獷的抱怨聲響起。
一個穿著軍大衣的人從一個草叢中鑽出來,手上還不住的拍打抖落著身上的雨滴。
這雨下的雖然不大,但要是不及時把身上的雨珠子拍下去,不用一小會兒身上的衣服就會被浸濕。
再加上外麵的寒風一吹,身上的衣服就不保暖了。
“團長,現在情況怎麼樣了?”吳營長守在營地裏焦急的等著,此時見馬團長回來了,忙迎上去問。
自從那天和邊言淞談妥之後,馬團長就打了報告,經過上級的批準,他找了個合適的時機,就率兵進了草原。
至於邊言淞,他則留在東原鎮上,穩住柳承那夥人,不讓他們察覺到任何端倪。
從進草原起,他們就小心埋伏起來,為的就是不走漏消息。
“唉!那夥龜孫子,謹慎的很!我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個什麼名堂來。”馬團長不甘心的回道。
在進草原之前,他們已經研究過戰術。
這群土匪占據了有利地形,要是馬團長直接率兵進去,肯定會打草驚蛇,再加上他們養的馬群,到時候他們藏到草原深處,想找到他們很困難。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些人引出來,他們在外麵埋伏,最好能夠一網打盡。
沒了沼澤和馬群的幫忙,純拚武力和武器,馬團長這邊穩穩的占據上風。
可問題就在於,這群土匪非常謹慎,無論馬團長怎麼引誘,他們最多派一個人出來放哨,絕不會輕易離開沼澤地。
聽了馬團長的回答,吳營長臉色也難看起來,他們不可能長期性的在這裏耗著,畢竟這不是他們這支隊伍的主要任務。
要是這兩天不能把那些土匪拿下,就沒時間了。
“團長,要不我帶幾個人去偷襲?”吳營長提議道。
“除了那些土匪住的地方,那裏四麵環水,除非你會飛,要不然你想偷摸進去一定會驚動放哨的人。”馬團長沉聲說道。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幹的是要命的買賣,土匪們確實異常謹慎,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人放哨。
“那用火怎麼樣?”吳營長不氣餒,又想了一個好辦法。
用火把這周圍的草一點,那不就相當於甕中捉鱉了嗎?看那些土匪還能往哪裏跑!
本以為自己提了一個好主意,沒想到馬團長隻是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確實是甕中捉鱉,隻是我們自己也成了鱉了!”
這草原上的草都是一片連一片的,一旦燒起來,再加上風一吹,他們這些人怎麼控製的住?
這是冬天,天氣本來就很幹燥,雖然現在天還下著小雨,可隻要雨一停,那些草沒過多久就又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