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上次風娉婷被風雪鬆說教,再加上在外貿商店陳澤年不顧她的臉麵維護風淩語,雙重打擊之下,她這段時間還算安分。
也沒鬧著說要去找陳澤年了,每天要麼約著鄧雅蓮出去玩,要麼就安安生生的在家裏待著。
就連麵對風承安時不時的挑釁,風娉婷現在也不大會和以前那樣和弟弟打鬧。
隻是淡淡冷瞥一眼,就隻管回房間待著了。
瞧這架勢,頗有種看破紅塵的感覺。
淩清月有些擔心女兒的這種頹廢的狀態。
本來之前她也說過要想辦法讓女兒能成功得到陳澤年的心,再對付淩風那個半路出來的意外。
但是這段時間她因為黑市的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勒索魏春茗的計劃也失敗了。
更重要的是,過幾天運送貨物的日子就要到來,所以她根本無暇去顧及女兒的心情。
現在這情況,她是典型的有心無力。
畢竟運送貨物要是出了問題,那可是要了命的大事,他們這麼多年的經營都將毀於一旦。
淩清月不可能隻顧著女兒,和她一直經營的事業相比,女兒的兒女情長真的算不上什麼大事。
“唉,女兒大了,現在有了自己的心事,你不能逼她逼得太緊。我看著我熱情開朗的女兒變成現在這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我心裏難受。”
淩清月這話說的倒也情真意切,沒有半分虛假。
女兒她也是很心疼的。
“我什麼時候逼她了?不過是勸告了她兩句,她就頹廢成現在這個樣子!”
風雪鬆語氣激動。
要是那個陳澤年真是個好的,或者對娉婷當真有意,怎麼會這段時間都不上門?
身為一個男人,風雪鬆可再明白不過男人的心思了。
這段時間娉婷不去找陳澤年,他可一次都沒有主動上門過。
想到這裏,風雪鬆心裏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也別想著心疼她,我們當父母的,還是要想辦法幫她走出這個困境。”
身為一個年輕人,每天為情所困,一點也不朝氣蓬勃。
再這樣下去,他看女兒就要這麼毀了!
“你說的輕巧,怎麼改變?你每天又不在家,有什麼事還不是我一個人!”淩清月氣鼓鼓的說道。
被這話一堵,風雪鬆有些理虧。
不過他想了想,倒真的讓他想到個不錯的主意:
“她現在也快十九歲了,已經是個成年人,每天在家裏待著也不是個事,我看就給她找一份工作。不管錢多錢少,出去換個環境也好。”
“等認識的人多了,說不定她就不想著陳澤年那小子了。”
之前風娉婷讀到高中畢業,本來是要下鄉去的。
當時家裏活動了關係,給她報了病,因此她也就逃過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