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一句話,讓她和徐嬌嬌徹底成為實驗室的焦點。
“啥?嬌嬌,你,你和……”
吳麗那番話的信息量著實有些大,把剛才那位同事驚地話都說不順了。
不光那位同事,實驗室其他人也驚著了。
在他們眼裏,徐嬌嬌雖然是關係戶,但性格不至於讓人討厭,不撒嬌的時候還是能相處下去的,她給人感覺就是個涉世未深的富家小姐。
最重要的是,阮涼秋還在公司的時候,徐嬌嬌雖然和他走得近,但她不止一次向大家澄清兩人隻是師徒和朋友的關係。
並且阮涼秋犯事被公司開除之後,徐嬌嬌幾乎沒再主動提起阮涼秋。
沒想到的小姑娘玩的是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嘴上說著跟人家是朋友關係,實際嘴都親了。
“沒,沒有,吳姐你在說什麼,怎麼我一句都聽不懂。”
沒想到那次和阮大哥接吻居然有人看到,徐嬌嬌的臉頓時紅得發燙。
想起自己曾經一次又一次否定她和阮大哥的關係,怕大家對自己有別的看法,徐嬌嬌又向周圍人解釋道:“大家不要相信吳姐的話,吳姐,吳姐隻是看錯了,我和阮涼秋不是那樣的關係。”
因為打女人進看守所被公司開除,阮涼秋現在已經成為公司的禁忌話題了。
不過在阮涼秋被除名之後,公司開始有小道消息流出來,說阮涼秋並不是中產階級出身,他實際上是小縣城來的大專生,是背靠大樹才來的人才輩出的長生製藥。
而且大家還傳,阮涼秋的大樹正是長生製藥控股集團的集團董事夏妍,他打的那個女人是夏妍的表妹,而阮涼秋之所以打人家,是為了給另一個女人出頭。
這個女人大家都不知道是誰,但徐嬌嬌心裏清楚,那個傳聞中讓阮涼秋大打出手的女人就是她。
雖然徐嬌嬌不知道傳言幾分真幾分假,可一旦被人扒出來阮涼秋是為了她才打的人,那她在公司絕對就呆不下去了,她這幾天不在狀態,就是因為心裏掛著這件事。
反正錯誤已經鑄成,她隻能盡量彌補損失。
而保住她在長生製藥的職位,就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挽回損失的措施。
心裏這樣想著,徐嬌嬌深吸一口氣後目露真誠的向吳麗說道:“吳姐,你真的誤會我了。”
吳麗環抱雙手冷冷哼了一聲,繼續等待徐嬌嬌接下來的表演。
在眾人的注視下,徐嬌嬌擦了擦殘留在眼角的淚水,含著哭腔委屈陳述:“阮涼秋的確親過我,可我完全是被強迫的。那次是因為他喝醉了,又隻剩我們兩個人。他力氣那麼大,我根本推不開,所以就.....嗚嗚嗚。”
話說一半,徐嬌嬌又哭了起來,由於她有過豐富的流淚經驗,每一滴淚水都是流的那麼恰到好處,梨花帶雨的模樣,誰看了能不歎一句好茶。
“阮大哥一定會理解嬌嬌這麼做的吧,嬌嬌相信阮大哥一定會理解的。”
“阮大哥沒得隻是前途,可嬌嬌失去的卻是一份夢寐以求的工作啊。”
徐嬌嬌邊哭邊在心裏安慰自己,她哭得精彩,說得真誠,在場除了吳麗幾乎全被徐嬌嬌感染到了。
有同情心強的女同事給徐嬌嬌遞來紙巾,她嘴裏狠狠罵著阮涼秋:“這阮涼秋,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這麼不是東西,打女人還對自己徒弟做出這樣的事。”
身邊人也跟著附和:“對,他護著的那個女人肯定也不是啥好東西,眼睜睜看著女孩挨打都不攔著!”
聽別人談到了自己,徐嬌嬌表情一僵,旋即手抬得更高來掩飾自己的虛怯。
“徐嬌嬌,但願你說得話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左右大家都被徐嬌嬌說動了,吳麗也懶得跟她爭辯,撂下一句話就出去了。
她敢確定,這個徐嬌嬌就是在撒謊。
當時公司團建結束的時候,她把實驗資料落團建的飯店了,回來拿的時候才剛好看見兩人在角落接忘情吻。
徐嬌嬌方式那叫一個享受,手緊緊摟著人家肩膀,喘息聲都酥進骨頭裏了,這叫被強迫?
在見識到這個“大場麵”後,再看她跟別人解釋與阮涼秋隻是師徒和朋友,吳麗隻覺得這個姑娘有點虛偽。
但今天看她臉不紅心不跳的把鍋甩給阮涼秋,吳麗覺得徐嬌嬌並不是虛偽這麼簡單。
吳麗走後,實驗室的同事紛紛圍過來安撫徐嬌嬌。
方才遞徐嬌嬌紙巾的那個女同事拉住徐嬌嬌的手心疼的拍了拍,“嬌嬌,吳姐那人說話直,你別往心裏去,她沒有壞心。”
“是呀。”一開始為徐嬌嬌打圓場的同事搭腔,“嬌嬌,你說你遭遇了那樣的事怎麼不跟主管反映呢,還跟著那個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