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梓琪臉色立馬暗了下來,急忙說道:“薑總,咱們可是提前約好的。”
薑大海急忙甩鍋,“我已經批評過手下的人了。”
“薑總,你有什麼錯,商業街的事情,我已經找出了破解之法,直接給他們點兒錢,打發了回去便是。”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從一道身穿白色中山裝的年輕人嘴裏說了出來。
吳永福蹙了蹙眉,心說這青年也太沒有禮貌了。
薑大海麵露恭敬地對著青年說道:“王先生。”
張梓琪秀眉卻擠成了“川”字,“王金海?!”
王金海直接越過薑大海,來到張梓琪的跟前,臉上雖然露出春風和煦的笑容,但雙眼則是肆無忌憚地在張梓琪身上遊走,一副豺狼看著綿羊的表情。
王金海伸出右手,一副熟悉地表情說道:“梓琪,咱們又見麵了。”
張梓琪臉色難看,任憑她在商場裏左右逢源,但還是很無奈地把手伸了過去,“王先生,好久不見。”
王金海大拇指在張琪梓手背上來回摸索著說道:“最近怎麼樣?”
張梓琪想抽回手,但卻被王金海死死地握著,心中不悅,但也隻能違心地說道:“托王先生的福,一切都好。”
王金海很是享受此時張梓琪這種受了驚嚇,又奈何不了他的表情,隨即就抬起左手也要握上去。
“啪”地一聲。
王金海左手被另外一道包含勁力的大手握住了。
“王大師你好,我是吳永福。”
王金海麵露厭惡地看著吳永福,想要抽出左手,但對方手上傳來的力道卻是越來越大。
王金海試了幾次,全都掙脫不掉吳永福的鹹豬手,隨即嗬斥道:“我不認識你,你給我鬆手。”
吳永福一臉賤兮兮地說道:“一回生,二回熟嘛,王大師。”
說完右手握了過去,然後不加絲毫掩飾地在王金海的手背上摸了摸。
王金海隻覺得身上的汗毛倒豎,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狼狽地把手抽了出來。“滾開,你這基佬。”
逃似地躲開吳永福。
吳永福在身上擦了擦手,嫌棄地說道:“我是基佬,你就是鹹豬手。”
王金海怒不可遏地說道:“你找死。”
吳永福不緊不慢地說道:“今天臨出門前,我給自己算了一卦,是吉卦。”
“哼,就你這貨色還會卜吉凶?”王金海輕蔑地問道:
“就會這麼一點點,但也比你強一大截。”吳永福比劃出一個小拇指,
此時工地停工一個星期,薑大海可是熱鍋上的螞蟻,現在又見吳永福兩人在鬥嘴,而他又不能得罪兩人,隨即急忙說道:“兩位大師,咱別在這鬥嘴了,今天誰先解決我們工地的事,我薑大海個人出資50萬,你們看這樣行嗎?”
吳永福聞言薑大海個人獎勵50萬,心頭一震,“這要擱以前想都不敢想。”
王金海見吳永福沒有搭話,便先入為主地以為吳永福慫了,隨即得意道:“我沒問題,就不知道吳大師敢不敢接了。”
吳永福應聲答應道:“錢送到門口,哪有不要的道理,我也接了。”
王金海看了張梓琪一眼,緩緩地說道:“除此之外,我還有個附加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