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福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剛才侯承建的脈象是什麼問題。
侯曉雯臉色焦急,他是見識過吳永福醫術厲害的,擔心侯承建的安危,又在氣頭上,所以把手機拿了在手裏又放下,反反複複好幾次,最終也沒有勇氣給侯承建打過去。
吳永福見侯曉雯猶豫不決,安慰道:“等我確定是什麼問題之後,你再跟你爸聯係也不遲。”
“好。”
之後吳永福去後院找玄空。
“嘩啦”一聲。
玄空嘴裏含著一條水蛇的尾巴,從水裏蹦了出來。
“給我點兒毒和口水。”吳永福拿出玻璃杯說道。
“咕……”玄空莫名其妙地叫了聲,但最終還是乖乖地配合著吳永福取毒。
吳永福一刮掛著蟾毒一邊提醒道:“過幾天有人來安裝風水陣,人多的時候你就不要出來了免得嚇到他們。”
“咕……”
“去吧,玩去吧。”
“噗通”一聲,玄空跳進水裏。
而這時,吳永福才發現水裏麵早就有幾隻癩蛤蟆、牛蛙在水麵上眨著眼睛看著玄空。
見玄空回到水裏,立馬隨著它遊走了。
吳永福擔憂道:“過段時間這河裏不會都是癩蛤蟆吧。”
客廳內,侯曉雯正在好奇地打量著別墅,見吳永福回來好奇地問道:“你剛剛在後花園在跟誰說話?”
吳永福在一旁配著藥,頭也不抬地說道:“一隻癩蛤蟆。”
侯曉雯咂了咂嘴,“真是個神棍。”
蟾毒變成蟾酥,再以玄空的口水做藥引,一個黑乎乎的藥膏被吳永福做了出來。
侯曉雯略帶嫌棄地說道:“抹上這個不會毀容吧?”
吳永福毫不客氣地說道:“愛用不用,這藥膏別人想買都買不到呢。”
侯曉雯威脅道:“如果毀容了,我就賴著你。”
吳永福翻了翻白眼,小心翼翼地剪開侯曉雯臉上的線,處理好傷口之後,便把藥膏抹了上去。
侯曉雯隻覺得臉上傷口處傳來一絲清涼,然後就是傳了一陣酥癢,然後就感覺有十幾隻在傷口上爬一樣難受,“癢得很。”
“別動,你現在撓,那可就真的毀容了。”
侯曉雯閉著眼睛十分克製地說道:“你趕緊給我想想辦法啊。”
吳永福無語,隻得在侯曉雯的傷口上吹了吹。
近在咫尺的侯曉雯,長長的睫毛和臉上的絨毛清晰可見並隨著吳永福吹起輕輕舞動。
櫻桃小口微微顫抖,就連鎖骨下麵的風景也是在吳永福眼前若隱若現。
吳永福瞥了一眼領口處的黑色蕾絲邊,急忙閉上眼,強忍著親上去的衝動繼續吹氣。
侯曉雯喉嚨裏發出一聲舒服地發呻吟聲。
吳永福心說,“真是要人命啊。”
侯曉雯臉色一紅,氣吐幽蘭地威脅道:“你要是敢現在占我便宜,我就廢了你。”
吳永福惱羞成怒,“你自己弄吧,老子不管了。”
侯曉雯睜開眼,正看見吳永福凶巴巴地看著她,隨即語氣一緩,“你……你把耳朵捂上不就行了?”
吳永福氣惱道:“你咋不把嘴堵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