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永福腦袋飛轉,他可管不了馬興德是不是護法。
他隻想盡快離開這養屍地,
吳永福拍了一記馬屁,大聲道:“你們誤會他了,他怎麼可能是什麼白蓮教護法,他隻是個懷才不遇的導演。”
馬興德笑盈盈地退了一步,欣慰地說道:“我果然沒看錯你。”
吳永福感受到地下那股異動消失不見之後,更加篤定這養屍地裏的東西受馬興德控製。
隨後吳永福昧著良心把馬興德誇了一遍,最後義憤填膺地說道:“他隻是一個想要拍片兒,又沒有投資的導演啊。”同時瘋狂地給劉堅白等人遞眼色。
馬興德輕拭眼角,欣慰地說道:“還是你懂我。”
而其他人臉上錯愕、厭惡以及疑惑之色各異。
籍風啐了一口痰,罵道:“鱷魚的眼淚——惡心,妖人終究是妖人,死不姑息。”
馬興德聞言,手上的動作一頓,冷冷地說道:“那你去死吧!”
“小心!”劉堅白大喝一聲,急忙上前幫忙。
“呼呼”幾聲。
黑煙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頃刻間便把戲台子籠罩在內眾人立馬消失在內。
驚怒聲和慘叫聲時不時地從黑霧中傳出來。
吳永福好不容易把馬興德拍得舒服了,爭取到一個相對緩和的局麵,卻被籍風一句話破壞摔得稀巴爛。
吳永福暗罵一聲,“媽的,豬隊友。”然後跑到後台去幫眾人奪回法器。
幕後,演員和敲鑼打鼓的師傅,東倒西歪地昏睡在地。
沒多久,劉堅白等人的法器被他從雜物處翻了出來。
“哞……哞……”
吳永福剛想出去的時候,鬼蛟——柳葉芳卻傳來了求助聲。
“你想讓我放你出去?”吳永福問道。
柳葉芳眨了眨眼。
“想得美,我現在不殺你就不錯了。”吳永福冷哼道。
一道和地宮壁畫裏長得八分相似的女子虛影從鬼蛟的腦門處飄了出來。
“放了我,我就幫你們。”柳葉芳急切道。
吳永福瞥了一道柳葉芳真身,不屑道:“我信不過你。”
“你可以給我下禁製。”柳葉芳提議道。
吳永福不假思索地說道:“好。”
隨即在腦海中快速找出一道馭鬼的法訣,然後快速在黃表紙上畫出一道複雜至極的符文。
“疾!”
符紙自燃,化作一道火球穿過柳葉芳的身子,然後化作飛灰,消失在地麵上。
柳葉芳凝重地問道:“這是什麼道法?”
“馭鬼術,隻要你膽敢忤逆我,我就讓你嚐嚐分魂的滋味。”
柳葉芳聞言大駭,“你這麼小的年齡,怎麼會這麼霸道的馭鬼術!”
柳葉芳見當晚吳永福輕易被李洪明誘騙,因此剛剛想要故技重施。
不惜冒著魂飛魄散的風險,以下禁製為由讓吳永福幫助他脫困。
然後趁機殺死吳永福,這樣身上的禁製不攻自破還能重獲自由身。
哪知,吳永福居然用霸道至極的馭鬼之法給她下了禁製。
馭鬼之法一出,鬼王都要俯首稱臣。
此時柳葉芳雖占據蛟身,但靈魂的強度卻隻比紅厲鬼相當,根本擺脫不了這欲鬼術,可想而知她心中的震驚。
吳永福冷哼道:“隻準許你會寄托之法,就不準我會馭鬼之法了?”
說罷,吳永福口中念念有詞。
柳葉芳隨著吳永福的念動,一陣陣撕裂感從靈魂深處傳來,本就不太凝實的形體立馬渙散起來。
“快住手!我聽你的便是。”
吳永福冷著臉說道:“哼,下次再敢質疑我,我定讓你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