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小心翼翼地沿著街道大路前往村中央。
沒過多久,便來到了中央廣場位置。
此時,馬興德則是叼著狗尾巴草,仰靠在勝利碑底座上看著天空發呆。
翟子墨抽出寶劍嗬斥道:“馬興德,你把我師兄他們怎麼了?!”
馬興德嘿嘿一笑,“村子裏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我不舍得讓你們走。”
“你——”翟子墨氣得發抖。
劉堅白止住翟子墨,冷哼道:“沒在養屍地的幫助,我怕你沒有這個實力。”
馬興德玩味地說道:“手下敗將,如果你破了這虛妄空間,我就放你們離開,如果破不開,你們全都留下來做我的村民。”
“新仇舊怨,今天就在這裏了結了!”劉堅白臉色陰沉道。
剛剛他們8個人都鬥不過馬興德,現在隻剩下三人,劉堅白卻還要跟馬興德拚命,這不是純粹找死嗎?
吳永福苦著臉問道:“能放我出去嗎?我不想參加。”
馬興德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嗬……我忘記說了,這約定隻限於其他人,而你無論如何都給我留下。”
“我去你大爺。”
吳永福心裏大罵,但還是賠著笑說道:“我這人好吃懶做,什麼東西都不會,你留著我幹啥?”
“給我做推廣。”馬興德認真地說道。
劉堅白師侄倆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吳永福。
吳永福氣得一口老血險些噴出來,隨即義憤填膺道:“我絕對不留在你這破村裏,馬大師咱們一起上!”
馬興德雙眼一眯,冷冷地說道:“留不留可由不得你。”
劉堅白見狀,喝道:“不要讓他施法。”
翟子墨抽出寶劍,襲向馬興德。
“小心他的瞳術。”吳永福提醒道。
“曉得了。”翟子墨應聲道,隨即雙眼雙眼微眯與馬興德纏鬥起來。
劉堅白則拿出一枚古樸的令牌原地施法,“猖兵猛吏,恒赫威靈。持戈仗劍,生殺無精,聞
吾呼召,火速來臨,急急如律令!”
隨著劉堅白口訣念動完畢,四麵八方傳來陣陣兵馬嘶吼的聲音。
吳永福心裏一凜,劉堅白居然招來了五路猖兵。
據傳,五猖兵馬的來曆,是由當年軒轅皇帝麾下戰死的將軍和將士所化。
軒轅皇帝以九天玄女的符令,將這些戰死的將軍和將士的靈魂全部封印在酆都鐵朝山上,並賦予給他們永生不死的能力,而永生的代價就是失去自主意識,一生隻能聽命於符令驅使。
五猖兵馬好似一把雙刃劍,不僅能捉鬼驅邪,如果法師運用不當,也會受其反噬因此,一般情況下法師輕易不會放出五猖兵馬禦敵。
此時劉堅白手裏拿五猖兵馬符令,待一聲沉悶的號角響起之後,一隊頭戴青盔身披鎧甲,雙目圓睜,手持兵刃的猖兵出現在勝利碑跟前。
“去!”劉堅白大手一揮,一把大米灑在地上。
那猖兵發出興奮吼叫聲,散在村子的各處,破開房門進入其中。
不消片刻,一個個亡魂便被猖兵從院子裏抓了回來。
而沒有村名亡魂的院落迅速變得腐敗起來,就好像一瞬間,受到了時光幾十年侵蝕的模樣。
馬興德大急,一個肘擊頂開翟子墨,“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