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術無彈窗陸通仿佛一隻瘋虎一樣,獨臂持刀,傷痕累累,一頭悶進青幫眾多打手之中,上手便砍翻了一人(馭靈主)。qq說說心情短語
若是陸通巔峰狀態,這些人裏沒有什麼出類拔萃的好手,還真攔他不住,但此時的陸通舊傷未愈,又斷一臂,無論體力還是戰力,都比從前降了不止一個檔次。他此時尚能勉強一戰,完全靠的是一股子視死如歸的玩命意誌。
真正的戰爭,意誌其實隻是一個華麗的幌子,並不可靠。
路鬆坐在原位,咬著牙包紮了一下斷臂,緩緩站起身來,厲聲喝道:“陸兄,兄弟送你上路!”先扔出去一張椅子,自己踩著賭桌跳了起來,僅存的右手握著一把撲克牌,飛刀一樣甩了出去。
陸通身體有傷,腦子沒有毛病,打得時候時刻關注著路鬆的一舉一動。路鬆出手的一刹那,他猛然一個回頭望月,側著腦袋躲了開去,一張撲克牌貼著鬢角飛出,割斷了一縷黑絲。
陸通心中凜然,卻並不畏懼,求死之人,複有何懼?獰笑一聲:“不如你陪我一起!”反手一刀,斷了一人的右臂,又一刀,將一人的頭從上到下劈為兩半,恍若切西瓜一樣,鮮血自裂開的肌膚中間瘋狂噴湧,濺的陸通滿臉都是。
陸通眼睛被鮮血蒙住,微一遲緩右腿登時被人用鋼管狠狠的抽了一下,半跪在地,右手刀劃出一道半圓弧,將圍攏過來的兩人小腿齊膝截斷,兩個小弟慘叫著撲倒在地,拚命的掙紮,嘶喊。另一個青幫打手踩著桌子,高高躍起,一個力劈華山,當頭剁了下來。
陸通難以移動,隻得用一個前滾翻避開,這一滾,又露出了空擋,受傷的左臂在被人重擊,一把厚刃砍刀,刀鋒大力卡進了他的肩胛骨之內,骨頭被鋒利的刀口切碎,裂為兩截。那人用力想要把刀拔出來,一連用了兩次力,都沒能得逞全文閱讀混煉諸天。
陸通冷笑一聲,身子向前一挺,那柄刀的刀鋒順著骨頭透出了後背。
那人自己的刀插入陸通體內,臉上反而露出了驚恐的神色(搶錯郎全文閱讀)。聽著刀鋒順著骨頭翻動的哢嚓之聲,那人忍不住吐了出來。陸通一腳把他踹飛出去,再也撐不住身體強烈的刺痛,身子一晃,跪倒在地,仰天大笑。這笑聲淒厲之極,隱隱中帶著一股子英雄末路的淒涼與哭腔,震得人耳膜隱隱痛。
“去死吧!”路鬆對陸通大有好感,引為知己,但這生死相搏之際,卻不敢起了惺惺相惜之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全力以赴的刺出一刀,將陸通被鋼刀插透的肩骨硬生生剁了下來。
一大塊骨頭,裏麵還插著一截明晃晃寒氣逼人的刀刃,啪的一聲掉落在地,青幫的小弟們都看得呆了,好幾個蹲下身大聲嘔吐起來。甚至有一個作嘔的小弟,實在無法忍受,竟大喊一聲,逃出了賭坊。
陸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險險昏死過去,他奮力咬了一下嘴唇,直將下唇咬得鮮血淋漓,爛作一團,才又打起一點精神,顫顫巍巍的站直身子,苦笑道:“路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一刀砍將下去,擋在身前的一個青幫小弟措手不及,被他一刀剁在咽喉上,當場倒地身死。
路鬆也知道這時生死相爭,片刻定存亡,再不留手,右手連連甩出盤旋著勁風呼嘯的撲克牌。陸通邊往前衝,邊舞動著右手的砍刀,將迎麵打來的一張張撲克牌擊飛。但路鬆的手法極其巧妙,他根本判斷不清撲克牌打來的方位,磕飛了幾十張,仍有六七張硬硬的**了身體裏,比被刀砍一下舒服不到哪裏去。
路鬆用這一手,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消減陸通的戰力,然後以逸待勞,全力一擊,一擊之下,將敵人擊斃。
這一局,賭的是生死!
陸通慘然一笑,對身上的撲克牌毫不在意,將攔在麵前大呼小叫揮舞著砍刀和鋼管的小弟大砍大殺,他自己的身體上,也被砍出了一道道或深或淺的刀痕。
他的體力早已經耗盡,完全隻考了一股子拚勁在支撐著揮舞砍刀的手臂。
不能停下,在這一局的勝負開盤之前,絕對不能停下(潔癖少爺全文閱讀)!
他不停的揮刀,不斷有人或死或傷的倒在他的麵前。他也不知道自己倒地砍了多少人,出來混,有今天,沒明天,誰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擁有下一秒。所以,每一刻,都應該把生命的漏*點釋放一空,任憑心的指引去灑出膨脹的熱血!
“路鬆,決一死戰吧!”不知過了多久,陸通麵前隻剩下路鬆一人,青幫的小弟被他玩命的打法嚇怕了,全都遠遠的圍著,虛張聲勢,再沒一人衝上去力拚高低。
“老子和你換了這條命!”路鬆單手握刀,暴吼一聲,跳起身來,衝著陸通全力衝了上去。陸通也深吸了一口氣,向著麵部猙獰的路鬆撲去。
好似是兩顆光芒奪目璀璨驚豔的流星,在夜空中相逢,激撞在一起,光華四溢,鮮橫流!
兩人的刀自傲虛空之中碰撞在一起,激出無數火花,繼而,兩道人影交叉擦身而過。
路鬆扔掉了手裏的刀,捂著脖子,嘿嘿笑道:“很好,好快的刀!”他連聲冷笑,那些青幫小弟兀自驚疑不定,路鬆慘叫一聲,仰著頭,向後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