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渣準備睡了,四個老婆,一起打牌去了,說是要通宵,靠,沒有一個陪他快活的。
今夜起風了,有點冷。
林小渣點了一根煙,悠悠的靠在床上,沒心思**服睡。
“哎,老子這不成了守活寡了麼,太過分了,這四個娘們,留給我一個也成啊。”
渣哥抱怨著,忽然門被人推開了,他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
有將是一個纏綿美妙的夜麼。
答案是否定的。
進來的,是一臉憂鬱的狼獨飆。
“我說哥們,大半夜的你不睡覺,跑我這來晃悠什麼啊?”
狼獨飆異常深沉的說:“有心事,睡不著。”
“你還能再裝比的更厲害點不?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了。多大點事啊,不就是追個小女孩麼?”
“你不懂,對於我來說,一輩子,都沉浸在格鬥之中,第一次愛上一個人,那是一種怎樣的狂熱和激動。”
“得,不就是初戀麼,你放心,哥幫你搞定。”
“可我還是難以平複心中的熱情。”
“那你跳海裏洗個涼水澡,澆澆你的熱度,行不?”
“不行,我怕被淹死。”
“帶個救生圈全文閱讀校花的貼身保鏢。”
“我不想借助外力。”
“那你想怎麼著?”
“我想和你喝酒,一直喝到天亮。”
“拜托。”林小渣當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愁眉苦臉的說:“大哥,你換個人和你喝酒,行不行?我很困了,我想睡覺。”
“還有一個方案。”
“什麼?”
“你和我單挑,隻要一開打,我的心就能平靜下來了。”
“我草,我又不是沙袋,你心情激動,關我屁事啊。”
“那不行,當初去日本大屠殺,那也是你慫恿我的。”
“可我沒有慫恿你去初戀吧?”
“初戀時大屠殺的間接後果,要不是對獻血厭倦了,我是不會喜歡上一個女人的。”
“你這有點強詞奪理了啊。”
“這是事實。”
“好吧,好吧,喝酒!我草。”
林小渣百般無奈,隻能和他通宵喝酒了,早知道去跟四個美女通宵打牌,也比坐這裏喝惆悵酒來的舒適。悔不當初啊。
酒喝了兩個小時,林小渣有點醉了,狂態大,嗬嗬笑道:“哥們,我不是給你吹,論酒量,你不是對手,十個你,我照樣給你灌挺了。”
狼獨飆也喝得大舌頭了,看著他嘿嘿笑道:“你,吹,吹牛比。”
“誰吹牛比,誰是王八蛋。”
“你就是個王八蛋。”
“我們中國,有一詩,就是說喝酒的,很有氣勢,我背給你聽。”
“你背著我去那裏?”
“我給你背詩。”
“詩啊,普希金還是歌德?”
“你說的那些個洋鬼子,都,都是浮雲。”
“那你給我說個不是浮雲的。”
“有!有的是!李白,李白的將進酒,我從小就背的滾瓜爛熟。”
“你喝多了,背不過了。”
“草,小看老子,你別廢話,聽我背,媽的。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我草,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鍾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複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全文閱讀漫畫家之夢。怎麼樣,沒錯吧。”林小渣說著,給自己點了一顆煙。
“我不知道,我聽不懂,你,你不要糊弄我,草,你這是念經呢還是背詩呢?”
“當然是背詩,你,老外,沒文化。”
“美國的文化,比中國厲害。”
“放,”林小渣站了起來,不爽的叫道:“放你媽的屁,美國佬有個屁的文化,你美國建國的曆史,連我中華的一個零頭都不夠。”
“別,別淨說些沒用的,向前看,不向後看,中國不是有句俗話說,好漢不提當年勇麼。你,你就會拿著幾千年前的曆史說事,無聊,無恥!”
“那怎麼著咱中國有曆史,你美國佬有麼?”
“我們有**,你們用麼?”
“**?有啊,我們有中國特色的**!”
“特色,什麼都是特色,老是他娘的惡心人。”
“咱不比現在,就比曆史。”
“你這是無理取鬧啊。”
“你憑什麼說我無理取鬧,你無理取鬧了才說老子無理取鬧。”
“我有理,你無理,所以你是無理取鬧,我不是。”狼獨飆繞來繞去,道:“咱要不用英文交談吧,說中文累得慌。”
“英文說不利索。”
“中國教育不是都普及英語了麼,你丫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
“放屁,一說這個我就不爽,老子是炎黃子孫,正兒八經的大漢人,幹嘛要學傻不拉基的英語,純粹就是一鳥語。”
“你,你罵也沒用,你就是一傻比。”
“罵人別罵老的啊!”
“我罵你,沒罵你爹。”
“你還敢罵我爹,欠揍了你,小子,我現在一個人是揍不過你,加上我爹,你就是白給,知道不?”
“你也就是會以多欺少吧。”
林小渣拍了拍胸脯,道:“我,我還就真的,真的想睡覺了,你,你去找別人喝去吧。”
“我,我去找朱昭旭喝去,你小子,太沒勁,和你喝酒,沒勁。”
“草你媽,老子陪你喝了半天的酒,就換來一句沒勁是吧?”
“本來就是沒勁,說好了通宵的,你,你沒種啊,不是帶把的爺們。”
“嘿,讓著你不知道讓著你,弟弟,來,喝著,今天你就等著喝死吧。”